比起童貫的鬱悶,兩個衙役更懊喪。
他們一個冷嘲,一個熱諷。對童貫展開語言攻擊。
“我說童貫匹夫,你瞎長了大個子。走起路來,娘娘們們,軟弱無力,像少了一個件。”
“嗯嗯,他可不就少了一個件嗎?有這個件叫男人,沒這個件叫二姨子。”
童貫怒目。
“咋的?你還以為自己是廣陽郡王嗎?”
“我看他是沒陽郡王”
“咋的,你還以為自己是太師嗎?
“我看他是太屎”
童貫終於氣急,忍不住反駁。“你們怎麼可以如此無恥。
你們好歹也是衙門裡的差爺,對人多少有點尊重吧?”
“啊哈哈,我無恥?你看這是什麼?”一個衙役張開嘴。
這人一順齊的板牙,一顆也沒掉。人家有齒。
童貫又罵道:“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另一個衙役笑道:“嗯嗯,我們就是在耍你。”
童貫啞口無言。他再次見識到小吏們的眼尖嘴利。
童貫倚著大柳樹休息。樹上的蟬鳴,叫的他心慌。
他最討厭蟬鳴。
往年夏日。在他的府邸,有一群家僕,專門蹲在柳樹下粘蟬。
他坐在臨溪的窗邊,有侍女扇風,有侍女端冰。
那冰塊來自汴梁河的上游。那是一處乾淨的河道。
水乾淨到沒有半點雜質。每一塊冰,都純淨無瑕。
童貫最:()大宋小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