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寬袖外袍,綴以殷紅繡紋,一看就是老阿嫲的裝束。
原主自進宮來做人做事低調的很,宮門都沒怎麼踏出去過。20歲之前是悶在宮裡彈彈琴繡繡花,20歲之後是念唸佛,抄抄經,這一生算是白走了一趟。
如今是她當太后的第二年,也是紀鈞荀即位的第二年,左相被除是在她當太后的第四年,她還有兩年的時間脫離這個牢籠。
話說,這皇上不忙嗎?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在她這喝茶?每次他一來,仁壽宮裡的宮女太監都是緊張兮兮的,連原主也不例外,還好都屏風隔著,否則得嚇哭。現在她得想辦法把這廝弄走。
單言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也足夠讓對方知道了。
紀鈞荀仍然是悠閒的喝著茶,似乎還拿著書看了起來。
哎呀,我擦。單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