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迅速回歸。而且她確實曾經答應過他成為他的舞伴,自己也爽約了。
“幹什麼對一個女孩子如此暴躁,馬爾福?”
“你們馬爾福家就是這樣的家教嗎?小黃毛?”弗雷德喬治嬉皮笑臉的把哈瑞歸攏到自己的身後護著,用他們高大的體格把德拉科硬生生逼退好幾步。
“關你們這些髒乎乎的韋斯萊什麼事?我找到的是哈瑞波特!”德拉科雖然被提醒著氣勢上削弱了不少,但是更強大的妒火又燃燒了起來。
“破特!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還是個格蘭芬多嗎?你知不知道我被我爸爸禁足了多久?”說到這裡,德拉科的話語裡帶著些委屈,並且紅了眼眶。
連他的信也不回,他都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他擔心死了。但是又毫無辦法,真是一個冷血冷漠的女人!
“抱歉……德拉科,我會好好和你解釋的。”哈瑞終於是聽不下去了,走了出來誠懇的和他道歉,並且用上了自己的殺手鐧,勾住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你現在給個面子行不行?”
哈瑞的話讓本來暴躁又委屈的德拉科瞬間僵住,她靠著他太近了,並且十分的無助的紅了耳根,差點咬掉自己舌頭的結結巴巴的回答“這……這是……你說得……”
步履輕盈又僵硬的離開的格蘭芬多的附近,轉過身去的德拉科甚至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到座位上去的。
就是當潘西想要詢問他事情的時候,飄忽在雲中的德拉科難得的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你說得對潘西,女人真是個神奇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