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到當年,林向晚有點膽顫,那時候就是仗著年輕,哪一次不都是死去活來的,但歇一陣子又都緩過來,他發起狠來的樣子讓人害怕,但像昨晚那樣柔情似水,更是要人命。
哦……禽獸吶……
縱慾要不得。
心裡無聲地吶喊著,林向晚把臉轉向一旁,玻璃窗外是藍得耀眼的天空,一不留神就會讓人生出此刻正身處天際的錯覺,遠處的大湖上泛著層層的金光,像是有人將陽光打碎揉在其中。
“還要再睡一會兒?要不要我把機票退了?我們明天再走?”楚狄如一隻野鶴似的邁著長腿走到床前,擋住陽光。她剛醒來的樣子就像某種齧齒類的小動物,懵懵地雙眼不聚焦的模樣十分可愛。
林向晚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一下道,“不要了,睡得夠多的了,再睡頭都要睡扁了。”
昆明只是始發地,因為知道後面還有更值得期待的美景,所以他們並不打算在這裡做長時間的停留,下一站,林向晚和楚狄打算去麗江,然後再從麗江去香格里拉,以及瀘沽湖。只不過在楚狄心裡,瀘沽湖這個地方已經徹底地從他的計劃中被無情地剔除了,不過他現在並不打算告訴林向晚,到時候再說。
“那就起來吧,吃點東西,出去遛遛就要出發了。能不能走?要不要我揹你?”他好脾氣地問道,不過林向晚越看他越像是蹲在雞窩旁的狐狸,嘴邊還殘留著一根雞毛。
“好啊,那麻煩你了。”林向晚躺平任調戲,知道光天化日之下這男人也不會做什麼,乾脆將他一軍。
楚狄笑得見牙不見眼,真的上前,一把將林向晚扛了起來。
林向晚也不客氣,像只樹熊似的用細長的手腳纏住他,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細細的短髮落在楚狄的耳窩上,頑皮地,癢癢的。
“抱好哦,不要掉下來。”他三步兩步就把她帶進衛生間,給她擠好牙膏,灌滿水杯,然後將她放到浴臺上,林向晚無辜的看看他,又看看牙刷,“手痠,拿不住。”
楚狄就像個二十四孝的老爸一樣,把牙刷塞進她手中,然後自己握著她的手,一上一下刷起來。
銀鏡裡的兩個人,女的衣著不整,套著男式襯衫,滿臉無賴,滿嘴白沫笑得不成樣子,男的雖衣著光鮮,但臉上卻寫滿了無奈,眼中除了寵溺,再無其他。
林向晚被人伺候著刷好了牙,回頭不忘張大嘴對楚狄說,“我刷乾淨了。”
她小時候,剛學會刷牙的時候,就是這樣讓葉衷檢驗自己刷牙成果的,洠�氳較衷謔憊獾沽鰨�順ご罅耍�娜椿罨厝チ恕�
楚狄很認真地看了看,嚴肅道,“嗯,不錯,牙齒很白,可以拍電視廣告了。不過你有顆蛀牙在後面。”
“騙人。”林向晚自覺自己這些年活得十分在意,又被他時時盯著,連晚睡都不能,簡值堪比健康寶寶,所以一聽楚狄挑自己的錯處,立刻扭身去照鏡子。楚狄趁機又把她扛起來,直接扛回房間,將她放到衣櫃前,“快點穿衣服,不許耍賴。”
“不管,手痠,穿不上。”林向晚打定了主意,今天要賴上他,像根麵條似的癱在他身上,楚狄只能又開啟衣櫃給她找衣服搭配。
紅的她說太熱情,藍的她說太理智,黃色的她說太幼稚,楚狄知道這丫頭是故意和自己找碴,所以也不發作,就故意順著她,一直到衣櫃裡的衣服都翻出來了,她還洠д頁鮃患�鮮實模��紗啻笫忠換櫻�安淮┝耍�裉旃�跡 �
“不行!你要讓別人佔我便宜?你昨天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