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然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與此同時,楚燁宸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一抹聲音。
於是,不由挑眉看向秦洛洛。
“呵,想不到此處還能再遇故人。”
只見他眉梢一挑,眼中滿是興味盎然之色。
不用說,秦洛洛也已經想起來,方才那抹略顯蒼老的聲音,不正是當初前往南疆之時,一路為她趕車的那位神秘大叔麼?
聽他剛才那句話,自然而然的,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
“我一直都知道那位大叔武功深不可測,卻不想竟然是天山派的老前輩。”
秦洛洛面露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低聲開口說道。
目光,卻仍舊是望向前方正在打鬥的人群。
是的,前面的人,此時不止有一個,而是有很多。
身穿天山派象徵的白色長袍之人,便有三四個,卻唯獨那位大叔,依舊是一身襤褸的衣衫。
另外,還有四五個蒼山派的人,看那年紀,竟然都是蒼山派甚少行走江湖的長老們。
對此,秦洛洛露出了一臉不解,蒼山派的人,為何要偷天山派的鎮派之寶?
那雪蓮劍,她的確曾經聽說過。
據說,天山派的始祖曾是一位修真之人,而那雪蓮劍,便是在他成仙之後,送給天山派的一件仙器。
有人說,這件仙器有毀天滅地之效。
也有人說,這件仙器有隔空殺人之能。
更有人說,這件仙器有招魂復憶的仙法。
當然,這些都只是傳說的,至於這雪蓮劍到底有什麼用處,世人卻甚少知道,也並沒有人確定過。
眼下這蒼山派偷這雪蓮劍,究竟是何用意?
思及此處,秦洛洛不由看了一眼楚燁宸,卻見他目光清明,面兒上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彷彿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只是持旁觀態度,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但是,他那微微勾勒起的唇角,卻透露出一絲訊息,他似乎是在盤算著什麼。
前方的打鬥仍舊持續不斷。
蒼山派五位長老的武功自然不是蓋的。
雖然大叔的武功和天山派其他幾人的武功也很好,但是秦洛洛一眼便能看得出來,天山派裡真正能夠與那五位長老相鬥的,恐怕也只有兩人。
其中一人,穿著一身白衣,一頭烏髮以一根白色錦帶束起,身形移動之間,不慌不忙,氣定神閒。
顯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那大叔就更不用說了,眼下他打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但一看就知道他還沒使出全力。
除此之外,另外三人那邊的情況可就不容樂觀了。
那三人一看便知,都是天山派的年輕弟子,武功雖好,但跟蒼山派那些老傢伙比起來,卻是略遜一籌。
雖然眼下還能硬抗上幾招,但是等會兒,肯定是必輸無疑。
眼看著那白衣男子與大叔的招式越發凌厲起來,蒼山派的一位長老卻是被迫的不得不開口說道:“你們天山派何以如此小氣?不過是借雪蓮劍一用,他日必將奉還。”
“借?呵呵,那我們天山派也跟你們蒼山派借那傳說中的血魂珠一用如何?”
大叔冷笑一聲,出言相譏。
於是,那蒼山派的長老頓時被堵得沒了話。
眼看著天山派另外三人即將落敗,那大叔卻忽然間大喝一聲:“沒良心的丫頭,還不快來幫忙!”
秦洛洛聞言,頓時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楚燁宸:“他是在叫我嗎?”
“看來是的。”
楚燁宸微微頷首,唇邊的笑意卻是越發深了。
秦洛洛垂眸略一思索,而後趕緊回身從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