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真的要做這個決定麼?傷了他,他就不能上臺了,這事兒洠�隂'了地拖下去,只會變得越來越麻煩,可如果放任他繼續這麼下去……就像是給一個明明不乖的小孩子嚐了糖果的滋味,等下一次,他會不會還拿這一招威脅她?
林向晚一時的猶豫,卻讓楚狄有了可乘之機,他用雙臂纏緊了林向晚,嘴唇溫柔地蓋在她的脖頸處低語,“我知道你不是那麼狠心的人,今天鍾昆已經把我修理得夠嗆了,你可以等明天再下手。”
“鍾昆?我還以為你今天已經去打擂了。”聽到熟人的名字,林向晚心裡莫名輕鬆了許多,只不過一時放鬆的後果就是使感覺愈發的敏感,楚狄的唇弄得她後背又麻又癢,像是生了疹子一樣,止不住地想要去磨蹭。
楚狄見她耳後緋後,一副想逃又不能逃的模樣,忍不住笑容更盛,“當然,你以為那些打壞拳的都是三腳貓麼?他們的水平恐怕不在鍾昆之下,只不過鍾昆走得是行家路數,他們都是野路子罷了。如果我今天上去的話……你恐怕就看不到我下臺了。”
“你也知道鍾昆走的是行家路數,他去打比賽或許可以,但那些打黑拳的可都是玩命的……你確定你能贏了他們?”林向晚不禁擔憂,不知h市的黑拳是怎麼規定的,是不是不死不休,但如果賠率大的話,恐怕也不能善終。只是練習就像是被人痛揍了一頓,若等到真的上臺那一天,還不知道是怎樣慘烈的場景。弄不好,真的會出人命吧?
楚狄倒不像她想得那樣多,用一隻手玩著她的長髮道,“總比不練要好,臨時抱抱佛腳總是管用的,如果萬一我不行了……你千萬別去求百里佟,百里佟未必想讓我死,或許只是想讓我疼,你不去求他,他出了氣也就算了,你要是去求他的話,他這人喜怒無常,洠ё嫉絞焙蛩�嫻幕岫�松斃摹!�
楚狄一句話,正中林向晚的紅心,她剛剛還在想,要是他真的被人打得稀爛,她要不要讓百里佟放他一條生路,看在他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兒上……可聽楚狄這麼一說,林向晚立刻倔強地回嘴道,“誰要去求他,你被打成什麼樣子,關我什麼事?”
“好好好……就當我自做多情……”楚狄微笑告饒。
天氣很熱,兩個人抱在一起並不舒服,面板緊緊地粘在一起,汗水都淌到一處去,卻有種異樣的親密感。據說在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就是像這樣聯在一起的,後來因為太過親密無間而惹惱了上神,最終被一劍劈開。所以現在相戀的男女,總是動不動就連摟帶抱,因為他們的身體在彼此思念對方,就算隔了千萬年的時光,也無法阻擋這種本能。
林向晚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開始覺得彆扭,覺得就像是被一隻大火爐包圍著,後來身體慢慢地就習慣了那樣灼熱的溫度,以及男人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地呢喃,她已經分辨不清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或者他什麼也洠�擔�皇竊諞槐橛忠槐椋�槐橛忠槐櫚亟兇潘�拿�幀�
就好像,要將她的名字,刻在他的血肉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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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林隊長實在太忙,不能天天盯著林向晚跑圈,所以監督林向晚鍛鍊的任務就落到罪證組的一位兄弟頭上。
那人也是h大畢業的,說起來算是林向晚的師兄,師兄比隊長可要好說話的多,林向晚練累了他也不催她,只是笑咪咪地坐在一旁等她喘均一口氣,然後遞過一聽可樂。
“練得這麼辛苦,看來你們法醫也不是好當的。”罪證組的師兄推了推滑下鼻樑的眼鏡,柔聲道。
林向晚嘿嘿笑了笑,“聽說再過兩個月,全隊都要體檢,到時候你們罪證組也跑不掉。”
林隊長髮了話,說她這次集訓算是秘密任務,不能對任何人說,林向晚心裡雖然覺得這事兒挺扯淡的,但也不敢冒著挑戰林隊的權威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