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有多好的交情,倒還認識些好漢,今日天色已晚,幾位先在飛鷹堡住一宿,明晨一早,我便同三位去附近再打探打探,興許能探聽出甚麼線索!”
三人聞言相看一眼,許楓面色凝重,嘆息道:“那就多謝路老弟了,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耽擱了你,我等卻是過意不去!”
路向南眉毛一掀,擺擺手,笑道:“許大哥,你看,又和小弟客氣了?能為大哥效勞,小弟心裡高興,正求之不得哩!大哥再別這麼說了!”
說罷,又替許楓滿上酒,自己也滿上,將酒杯遞到許楓手上,他捧起杯正色說道:“來來,我們再幹了這杯酒!”
許楓也舉杯致意,兩人捧杯仰首一喝而盡!
正在這時,忽然,大堂外響起一陣喧囂打鬥聲,幾條人影橫空飛躥出來,接著傳來一個尖銳的喝斥聲:“無恥小賊,看你還能往哪裡逃!”
打鬥聲越來越烈,一連串凌厲的刀劍相擊聲響不絕於耳!
大堂中的食堂紛紛側目,朝門外循聲望去。只見三個黑衣人手持大刀正在追逐一個蒙面的紫衣人,那紫衣人身形高大纖廋,髮髻高挽,雙耳上垂著兩枚金色吊墜,身形閃挪跳躍間發出刺眼的金光。
他看上去大約三十歲上下,手持一柄銀色長劍,腳上蹬著一雙高邦軟靴。
那紫衣人身法輕盈,不停地出招變招,像一條滑溜的魚兒般穿梭在三個黑衣人之間。
那三個黑衣人一邊怒喝,一邊使出兇猛迅疾的刀法攻向紫衣人,每一招都凌厲之極,直取紫衣人全身各處空門要害。
轉眼間,雙方來回激戰上百個回合,卻也沒能分出勝負。
紫衣人武功不俗,被三個黑衣人兇猛的刀影罩住,而能從容閃躲應對自如。雖然紫衣人以一敵三,而對方一時之間卻也奈何不了他,那三個黑衣人幾乎已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並不能傷到對方皮毛。
大堂中的一些食堂已經按耐不住好奇,湧向大門口觀戰。
那掌櫃的見狀,生怕這些食客趁亂溜之大吉,忙吩咐幾個夥計去門外將人盯住。
柳如煙,許楓,羅香雪和路向南全都朝大門口走去,瞧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雙方已拉開了距離,相互警惕凝視著,一個黑衣人刀指紫衣人,喝道:“姓陸的,趕快交出天書寶匣,我家主人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否則,準保你走不出這飛鷹堡!”
那紫衣人將長劍反手一收,盯著他們幽幽道:“我早就說過,從未見到過甚麼天書寶匣,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便追殺於我,我懶得和你們理論!”
另一個黑衣人怒斥道:“無恥狗賊,還想狡辯,別以為我們沒證據。那日,有人親眼看見你潛入主人房間,不是想偷天書寶匣是做甚?”
紫衣人冷冷一笑,哼了一聲,說道:“我陸某對你們的甚麼寶匣不感興趣,我只是取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你們現在倒好,賊喊捉賊,收了我的東西不說,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們真是不要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