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逼人。劍刃之處,定是採用了極為精妙的鍛造之法,才使得其如此鋒利,似能削鐵如泥,吹毛斷髮。”榆翔一邊說著,一邊輕輕伸出手,卻又不敢觸碰,彷彿生怕驚擾了這劍中的靈韻。 “再瞧這劍柄,用料考究,與劍身銜接之處渾然天成,毫無違和之感。其上的雕飾,細緻入微,定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每一處紋理都似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或是英雄的傳奇,或是劍師的心血。”他微微側身,眼睛仍未從劍上移開,向魏忠賢說道。 “公公能得此等名劍,實乃緣分與福澤。此劍置於此處,彷彿這一方天地都因之而增添了幾分英氣與豪邁。往昔聽聞名劍之傳說,今日得見真品,方知世間竟有如此神物,真叫榆翔大開眼界,歎為觀止。”
“世人皆道,榆將軍劍法超群,今日可否讓咋家一開眼界啊!”魏忠賢笑眯眯的說。
榆翔心中一凜,他深知這絕非單純的賞劍之舉,而是一場不動聲色的較量。但他面上仍裝作欣喜,接過寶劍,說道:“廠公這劍真是絕世好劍,榆翔便獻醜了。”說罷,他持劍而立,先微微閉目,似在感受劍的氣息,片刻後,猛然睜眼,身形閃動,劍隨身動,一時間,內堂之中劍影閃爍,只見他劍法凌厲,每一劍刺出都帶著破風之聲,劍勢如行雲流水般連綿不絕,卻又隱含著剛猛之力。
曹化淳在一旁看著,心中暗自驚訝,然他卻不動聲色,待榆翔舞完一套劍法,輕輕鼓掌,讚歎道:“榆將軍好劍法,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咱家也有一套劍法,平日裡自己琢磨著練,今日得見榆將軍神技,也想討教一二,還望將軍不吝賜教。”言罷,曹化淳從腰間抽出自己的佩劍,擺開架勢。
榆翔心中明白,這曹化淳是想借機進一步試探自己的武功深淺。他微微一笑,說道:“曹公公客氣了,請。”
曹化淳不再多言,劍如靈蛇般刺出,直逼榆翔咽喉。榆翔身形一側,輕鬆避開,反手一劍削向曹化淳手腕。曹化淳連忙變招,劍身一橫,擋住榆翔這一擊,而後順勢一撩,劍走偏鋒,攻向榆翔下盤。榆翔腳尖輕點,向後躍開數尺,接著縱身而上,劍如繁星點點,罩向曹化淳。
兩人劍來劍往,一時間內堂之中劍氣縱橫,燭光也被劍氣帶得搖曳不定。魏忠賢在一旁冷眼旁觀,看似悠閒地端著酒杯,然其眼神卻緊緊盯著戰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心中暗自盤算著,若榆翔武功過高,日後恐難以掌控,必須得想個法子除之;若榆翔露出破綻,便可趁機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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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翔與曹化淳激戰數十回合,心中漸漸有了底。他深知自己不能全力施為,以免暴露太多實力,亦不能表現得太過軟弱,讓對方起了輕視之心。於是,他劍法忽變,招式變得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玄機,在曹化淳攻來之時,他巧妙地一一化解,卻並不主動出擊。
曹化淳久攻不下,心中有些焦急,劍法漸漸露出一絲破綻。榆翔瞅準時機,突然一劍刺出,劍尖直指曹化淳胸口。曹化淳大驚失色,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就在劍尖即將觸碰到曹化淳衣衫之時,榆翔猛地收住劍勢,笑道:“曹公公,承讓了。”
曹化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雖惱怒,然面上卻仍強作鎮定,說道:“榆將軍果然好武藝,咱家佩服。”
魏忠賢見此情形,心中亦是一驚,他未曾料到榆翔武功竟如此高強。但他臉上仍堆滿笑容,說道:“今日這一場比劍真是精彩絕倫,榆將軍之武藝,讓魏某大開眼界。來,大家且先歇一歇,共飲一杯。”
“前番,榆將軍率義師,救下老吵花,揚威我大明軍威,奴酋努爾哈赤被逼簽下合約。他日榆將軍領軍,定能平定建奴,來,咱家敬將軍。”曹化淳率先舉杯,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榆翔連忙起身,謙遜道:“曹公公太看得起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