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主動對著任長風勾了勾手指頭。
受到挑釁的任長風,哪裡還忍得住,提刀便衝了上去。人沒到,刀鋒先至,唐刀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劈向扎克的腦袋。扎克不慌不亂,身形向左一閃,輕鬆躲開,接著掄起拳頭,砸向任長風的臉。
他這一拳勢大力沉,只聽拳風聲就知。任長風暗道一聲厲害,此人的力氣絕對不比自己小。他不敢硬接,急忙側身閃躲。這一拳他是閃開了,可是扎克也不給任長風再攻擊自己的機會,黏住後者,開始了近身戰。
一個擅長用刀,一個擅長用拳,怎麼打都打不到一塊去,可偏偏卻打在了一起。任長風不給扎克近身的機會,扎克同樣不敢讓任長風將唐刀揮舞開來,兩人就這樣膠著在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
扎克可以這樣耗著,可任長風卻耗不起,現在的情況不容他在這裡耽擱太久,更何況對於這樣的打鬥,他實在是不喜歡。
“大塊頭,下次我再找你算賬。東哥這麼長時間沒看到我,我可不想讓他替我擔心。”任長風嘴裡唸唸有詞,身體已是慢慢和扎克拉開了距離。
扎克見任長風有退意,經過交手之後,也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他。自己力氣雖大,可對方的身法卻異常詭異。他想了想,既然無法分出勝負,那總得留下些什麼,作個“紀念”
也是好的。想著,他邪邪一笑,將壓箱底的本事拿了出來。
任長風正在慢慢後退,不知為何扎克卻笑了起來,他心中一寒,知道對方必定是在打什麼鬼主意,還是早走為妙。接著,他虛晃一招,趁機閃了出去。
扎克早料到他會如此,順勢倒地一滑,原本被拉開的距離卻變得更為接近了。不過,扎克同樣也將自己的弱點給暴露了出來。
任長風看罷,暗道一聲找死!他想都沒想,身子一頓,看準對方的要害,斜著刺向扎克的腰間,這也是他身上唯一露出來的弱點。
哪知扎克根本就不避閃,抬起左手,猛然之間一拳擊打向任長風的臉部。
他的反擊又快又突然,任長風根本來不及躲閃,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刺他一刀,他打自己一拳,怎麼算都是自己賺了。既然躲不掉,乾脆就不躲。
頃刻之間,只聽“咚”“叮!”兩聲脆響聲傳來,任長風被扎克一拳打的結實,好在對方也是倉促之間出的拳,力道不算太好,可即便是這樣,任長風也不太好受。更讓任長風心裡鬱悶的是,自己怎麼好像沒刺中他,反而像是刺到了金屬一樣的東西身上。
見他盯著自己的腰間在看,扎克笑了起來,解開自己的衣服,原來在他的腰間,正前方繫著一塊又大又圓的金牌腰間,而這裡正是自己剛才刺他的部位。想著,任長風伸手摸了摸自己又疼又腫的臉頰,差點沒被氣得吐血。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原本想著是自己佔便宜的事情,卻變成了吃虧,而且任長風估摸著,自己的臉恐怕現在已經變成了豬頭。雖然看不見,在摸在手上,都腫得厲害,其樣子必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任長風心裡又氣又怒,可又拿扎克毫無辦法,就算他現在想報仇,也沒有機會了,再不退出去的話,可就真的來不及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任長風死死地瞪了扎克一眼,厲聲說道:“這一拳,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說完,他再不停留,揮刀再次向外突殺。
周圍加拿大洪門的人一臉不解地看著他,不知他為何要放任長風離開,扎克也沒有理會眾人,縱身返了回去。
等他退回到宋洪玲身邊的時候,扎克這才開口說道:“我攔不住他,這些人也不可能攔下他,所以我放他走了。”
對於扎克的所作所為,宋洪玲沒有責怪,反而點點頭,問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扎克一臉平靜地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