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見過廣闊山河的雀兒是管不進去的。
陳小秋笑笑,並不接話。
范曄結婚那天,陳小秋窩在自己江城的家裡睡懶覺,懶覺睡到一半,房門被人砸得砰砰直響。
她躋著拖鞋去開門,李南眉眼染著早晨的冷氣,手裡拎著豆漿和皮蛋瘦肉粥。
“陳小秋,早。”
陳小秋懵了,揉著眼睛:“李南?”
“你怎麼找到這了?”
這個房子除了邱家人和她,誰也不知道。
連范曄都不知道。
李南唇角一勾,淡定的換了拖鞋進屋。
他自然隨意的坐在陳小秋的餐桌上,把熱騰騰的早餐拎出來,拿碗筷和勺子。
李南推著陳小秋去洗漱,把陳小秋的粉紅牙刷拿出來,牙膏擠好。
“快洗臉刷牙,等會兒粥冷了。”
一切都自然得出奇。
好像這不是陳小秋的家,而是李南的家。
好像這些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而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陳小秋:……
刷牙吃了飯後,李南擦了餐桌,收拾好垃圾。
陳小秋看見李南的手上貼著創口貼,眼角似乎也破了一點,染著淤青。
“你怎麼了?”
“被打了嗎?”
李南抬眼,眸光冷冽:“沒事。”
他唇角噙著冷笑。
只有他打人的份,沒有人打他的份。
他是一點擦傷,有人今天就不一樣了,鼻青臉腫成了豬頭。
下午,江城的論壇炸了鍋。
范家集團掌權人范曄,在自己婚禮前被人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