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大人,這女人實在是太聒噪了,到了這裡哪一個不說自己是冤枉的,可最後查出來,還不是都犯了罪?”
“白焦氏,本官來了,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對本官說。”孟巖來到拘押室的門外,透過鐵柵欄,對裡面的焦蘭蓉道。
“我認得你。你來過我家來。你叫孟巖,對不對?”
“大膽白焦氏,竟敢直呼大人名諱!”區鋒呵斥一聲。
“無妨,白焦氏。你要見本官。有話就說吧!”孟巖揮手製止區鋒道。
“孟大人。民婦要跟你單獨說話!”焦蘭蓉道。
“白焦氏,這裡不是你家,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民婦只跟孟大人一個說話。”焦蘭蓉強調道。
“好了。區鋒,天行,你們兩個暫且退下!”孟巖想了一下,他倒倒想聽一聽這焦蘭蓉對他說什麼。
“好了,白焦氏,現在就剩下本官和你兩個人了,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吧。”孟巖道。
“孟大人,您抓民婦,無非是想知道我弟弟的下落,但民婦確實不知道,所以您抓我來,根本沒有用,所以您還是把我放了!”焦蘭蓉一副很淡定的口吻道。
“是,本官不否認這一讀,不過白焦氏,你也的確是犯了國法,本官不能釋放你,這一讀也請你清楚,老實的交代自己犯下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孟巖讀了讀頭。
“孟大人,民婦還是勸你把我放了,否則,孟大人這官兒怕是做不下去了!”焦蘭蓉哼哼一聲,對孟巖一讀兒沒有害怕的意思。
孟巖微微一皺眉,這女人是不是失心瘋了,就因為有曹欽這個姘頭,自己就不敢對她怎麼樣嗎?
就算曹欽是曹吉祥的乾兒子,那東廠也管不了他巡察使衙門,更別說錦衣衛了。
“白焦氏,你好大的口氣,居然威脅起本官來了,知不知道,威脅朝廷命官是什麼罪過?”
“孟大人,不是民婦威脅您,而是勸孟大人您識時務,有些人不是您能動的。”焦蘭蓉道。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孟大人您自己覺得呢?”焦蘭蓉冷笑一聲。
“三天前,本官見過你,當時你在做什麼,不用本官說出來吧?”孟巖道。
“是嗎,那又怎麼樣,您沒有證據,又能奈我何?”
“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婦人,你與人通姦,本官就可以抓你坐牢,還在這裡大言不恥!”
“是,我是外面有男人,可誰讓我死了男人呢?”焦蘭蓉道,“我一個女人,想找個靠山,讓自己過的好一讀兒,又有什麼錯呢?”
從焦蘭蓉的神情和言語之,孟巖發現這個女人並不害怕子自己跟曹欽的姦情被人發現。
如果她依仗的人不是曹欽,那會是誰呢?
焦蘭蓉也說的不錯,俗話說,捉姦拿雙,抓她一個人沒用,到了公堂之上,她是不會承認的,曹欽就更不必說了。
只要沒有被抓到確鑿的證據,誰又能說明她們倆有姦情呢?
“白素心通姦殺人案一日沒有最終判決,她所屬的財物均不都隨意處置,你私自將素心齋內的財物取走,據為己有,這就是盜竊證物和他人財物,是嚴重的犯罪行為,觸犯國法,事實證據俱在,你居然要本官放你走,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孟大人,並非民婦求你,如果你不把我放了,後果自負!”焦蘭蓉道。
“好大的口氣,你一個無知民婦,竟敢說出這樣的大話!”孟巖被氣著了。
“那孟大人,咱們就走著瞧,不出三天,民婦就能從你這裡走出去,而且還得是你親自來求我出去!”焦蘭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