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右手食指在那小環中進進出出。
“怎麼,出醋啊?”大奇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微笑道:“我才不吃這兩個小妹妹的醋呢!再說了,慕萍雖說是我遠房表妹但我們關係一直很好,我犯不著吃自己表妹的醋啊。說實在的,你真是好福氣。我表妹長得那麼漂亮都被你給搞上了。”
男人說道:“我是真心喜歡慕萍的,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都如此。好了,好了,我們別談論她們倆了。我問你,你到底和多少男人這個了?”大奇邊說也邊學著女人比起那個象徵男女行房的手勢來。
其實,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果比這種象徵兩性行房的手勢是很性感,很討男人喜歡的。根本不會有什麼下流的感覺,至少童大奇覺得美少婦佳然比這個手勢就顯得很自然很優雅。而且,婦人的這個手勢立刻讓他原本就沸騰的熱血更加高漲起來。真不知道自己深愛的其他女人們哪個還會比這個手勢的,恐怕是沒有了。畢竟一般女人都不敢比這個手勢,也只有佳然這種風月老手才無所謂這種手勢,並且還能把這種手勢比得優雅自然、唯美唯肖!
女人把嘴一嘟回答男人道:“不多也不少吧。我喜歡成功的男人就是,不成功的男人我沒興趣。”接著她又邊含啜著“小奇”的頭部邊問男人:“我問你,表姐我是否在你的字典中有資格發騷發浪?我承認我沒有我表妹那麼年輕,但是自認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大奇笑道:“別停下,繼續!當然了,你當然有資格了!我倒希望你能經常在我面前發騷發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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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一手打弄這男人的堅挺“利劍”,另一手食指尖輕輕撫著那“利劍”頭部的小眼睛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服你了?說實話,我身邊不少男人看似強壯,實則廢物一個。還真應了那句古話——‘銀樣蠟槍頭’,典型的中看不中用。真是令人失望,一般都敗在老孃的腳下俯首稱臣。如果你真有本事讓我服你,你要讓老孃我怎麼發騷,我就怎麼發騷;要讓老孃我怎麼發浪,我就怎麼發浪!——細聽尊便!”
看來女人的確是慾壑難填之婦。她對自己所說的“本事”說白了就是男人在行男女之事方面的能力。緊緊從她剛剛對自己的唇舌“伺候”上判斷,她是一個風月老手了。
“好!”大奇對自己在行房能力方面能夠全面“壓倒”婦人充滿了自信,他決定和婦人狠狠較量上一番。
婦人一聽大奇說“好”便對著男人似乎很不屑地撇了撇嘴不等男人說話就擅自用自己的嫩手導引著“小奇”一下子便“騎”上了男人的身子。女人採用女上位對大奇主動發起了“進攻”。
“哦——”婦人身子完全坐下的那一刻長嘆了一口氣還長呼一聲,“你……你的……是夠大的……長,還……好熱……”說完,她便閉著眼睛一下一下地輕輕拋動起自個雪白柔軟的臀部來,雙手則輕撫著男人的胸膛。
大奇深知此番和佳然這個騷婦人的較量一定是場“硬戰”。他絲毫不敢大意。兵法曰:“貴在首戰”。此次與婦人是“首戰”,他格外看重。
如果首戰能“贏”下佳然這個美麗騷婦,那以後自己想要她怎麼發騷發浪就會容易一些;相反,如果首戰“輸”給了她這個淫蕩浪女,那以後她就未必肯與自己“巫山雲雨”。男人是很喜歡和佳然這樣集風騷與美麗於一身的少婦的。他更樂意時常能夠與這樣的少婦“巫山雲雨”。為了能時常與這個豔婦“巫山雲雨”,並且殺殺她的傲氣與銳氣,男人決定好好打好與婦人的這次“首戰”!
大奇儘量不動身子,調整呼吸,沉重而均勻地撥出口中之氣任憑婦人在自己身上騷首弄姿地扭擺著腰身和“咿咿呀呀”地口中叫個不停。
靜靜享受了一會,在適應法人的起伏節奏後,大奇才漸漸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