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好就放過我,讓我跟著江逾白過點好日子,你也好好的過,做主治醫生做主任做院長,我希望你平步青雲榮華富貴。”
陸湛雙手掩住臉,悲慟的哭聲越來越大,“為什麼,潸潸,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最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我會讓你過好日子的。”
“好日子?多遙遠呀,你就算過了實習期一個月的工資還買不了房子的一平方。我等不及了,阿湛,原諒我。”潸潸說完這句已經支撐不下去,她匆匆離開花店,一直等在門口的江逾白把她擁住,那一瞬,潸潸覺得自己像死去了一樣。
如果能有眼淚該有多好,起碼可以哭著發洩悲傷,可她何潸潸就像給詛咒了一樣,所以的悲傷只能擱在心裡發酵腐爛。
阿湛,如果我們的愛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那麼兩年後,我一定收回今天所有的話,加倍補償對你的傷害。
兩年呀,不算長,咬咬牙就過去了。
江逾白難得沒在潸潸傷口上撒鹽,他一路沉默,回家後丟下潸潸回書房。
潸潸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她靜靜心去書房找江逾白談判。
她的到來顯然在江逾白意料之中,微微挑起眉毛示意她坐,修長的腿搭在書桌上好整以暇的等著她開口。
潸潸雙手在桌子底下扭成白玉結兒,她不安的問:“你打算怎麼做,對陸湛?”
“你今天做的很好,至於我怎麼對他你就不用管了。”
潸潸手撐著桌子站起來,“江逾白,你不能不講信用。”
深幽的視線對上她的,江逾白狂妄一笑:“我喜歡耍賴,你能怎麼樣?用菸灰缸打我還是用冷水潑我?”
“江逾白!”潸潸嘶吼一聲,喉嚨裡差點慪出血來。
“我在,親愛的,以後可以叫我逾白。”他老神在在,潸潸就像只被他按在抓下的老鼠,隨意逗弄。
潸潸的手背青筋凸起指關節也泛起青白顏色,她忍著氣擠出一絲笑容,“我比較喜歡叫你白魚,大白魚。”
江逾白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似乎滿是*溺和包容:“寶貝喜歡怎麼叫都好。”
潸潸牙齒咬得咯咯響,真想江逾白變成一條魚,她一定連刺都吃到肚子裡。
“我安排陸湛去國外深造,你滿意了吧。”在潸潸徹底翻臉前,江逾白終於說了句人話。
潸潸的心這次放下來,出國深造是阿湛的夢想,想不到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實現了。
“怎麼樣?你要不要用實際行動對我表示感謝?”
☆、30。被虐上癮了
潸潸警惕的退後,同時用手緊緊揪住領口,江逾白啞然失笑,“你想哪兒去了,我對小籠包沒興趣,給我做飯去,我要喝昨晚的那個湯,不要放香菜。”
潸潸被奚落了一番,卻放下心來,她一身輕鬆去做飯,走在樓梯中間頓了一下,感情這被虐上癮了,還真是個抖M呀。
他們真的像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吃飯,然後回房睡覺。潸潸心裡五味陳雜在床上折騰到大半夜好容易睡著了卻又被噩夢嚇醒,她抹著臉上的汗心裡一片荒涼,喉嚨裡卻火燒一樣灼熱,她只好去露臺的小茶水間倒水。
剛開啟露臺的玻璃門她就嚇了一跳,大半夜的江逾白不睡覺,特麼裝X的看星星。
月光朗朗,如流水般透過窗戶影影綽綽灑在他臉上,俊朗的五官在月色裡愈顯深刻,像大理石雕刻而成。
作者有話說:發現沒,小江其實才是欠虐的那一隻,你們想折磨他?
他穿著淺灰色睡袍,因為沒繫帶子,一邊的領口垮下來,露出大片白膩的肩膀和胸膛,而曲起的長腿也從睡袍下襬露出來,勻稱筆直。
潸潸紅了臉,她下意識扭過頭,卻又忍不住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