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疼了!」想到要被人扒著看,再厚的臉都遭不住,陳寶拉緊褲子憋著聲音小聲說,「也不是很疼,就是,就是有點酸。」
梁宥琛不大相信,畢竟他也不想真的把人弄傷,今天白天出去就是去藥房買藥的,哪裡想到回來的時候人都沒有了。
有沒有事,還得檢查了才知道。
梁宥琛拿過濕巾擦了手,陳寶看不著身後的動靜,只以為是不上藥了,結果pg上突然多了微涼的手,他立馬轉過身,又是一番道不明的痠麻,他當即握緊了男人放在腰間的手:「你……」
「沒有出血。」梁宥琛低頭吻了吻陳寶的後頸,「沒事,別怕。」
「唔難受……」陳寶忍不住哼了一聲,難受了就要放鬆,可他這一鬆反而得了其中的趣,他轉身惡狠狠的挖了一眼梁宥琛,示意注意你的豬爪子。
也沒注意因為眉眼展露媚意,兇不起來,還有點欲迎還拒的意味。
這聲音聽的梁宥琛心頭癢癢的,於是手上的動作也慢慢不正經了起來。
「你,梁宥琛你不正經!」陳寶被鎖在了男人懷裡下不去,他有心掙扎,可越掙扎,對方就越戲弄。
陳寶覺得從心裡升起點點酥麻的怪異,他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有點好奇,還有點慌張。
梁宥琛對他,還挺溫柔。
oga的身子和普通男人不一樣,本就是可以男子行事的身體,不適感會少許多。
陳寶都覺得腰上多出的手也不一樣了,他希望梁宥琛按摩的好一點。
梁宥琛自然是察覺出了陳寶的變化,他發出了很輕的笑聲,將人摟抱好,然後當著陳寶的面擦了擦手,又將面紙放在了陳寶掌心,陳寶立馬嫌棄的扔了出去:「騷氣。」動一動身子,結果被腿上的痛意酸掉了牙,做下面的那個太難了。
「腿怎麼了?」
陳寶抿唇瞪了一眼:「讓你搞7天,你腿會不會酸?」
原來做受這麼辛苦,還是做1好。
男人了悟,一手將要逃離的人拉到懷裡坐好,另一隻手則慢慢按摩著腿,陳寶夾緊腿不讓,梁宥琛便低頭吻他,起初只是吻著鼻尖安撫的吻,逐漸就變了味道。
梁宥琛湊在陳寶耳邊低語:「我真的幹了7天啊。」
呸,他們倆的情況能一樣麼!
陳寶的感情經驗為0,晚上喝了酒當然覺得沒啥,現在後勁上來了,拒絕的手都變成了摟著男人的脖子。
陳寶用腳趾想一想都知道,今晚跑不了了。
況且梁宥琛身體條件那麼好,下面塊頭那麼壯觀,想想前幾天在床上的架勢,陳寶不自覺的夾緊了腿。
梁宥琛的手正幫他按摩,夾緊倒像是帶了什麼暗示。
感到手越來越放肆,陳寶臉紅的滴血:「我腿痠……」
梁宥琛的回答還特正經:「我幫你按摩按摩就不酸了。」如果手也很正經的話。
「你這人怎麼這麼色!」
男人眼中墨綠色的豎瞳一閃而過,他抱著陳寶站了起來往臥室走,走的時候還特地顛了顛,懷裡人便受驚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以前我總覺得昏君有點難以想像,現在覺得做昏君也不錯,色令智昏。」梁宥琛堵住了那張還要口是心非的嘴,「色令智昏吶。」
色令智昏的結果是陳寶在床上哭了出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百分百拒絕而不是貪圖男se。
狗/日的,都是男人,為什麼精力還那麼好,還像狗一樣叼著他的脖子。
陳寶看片多了,就覺得在床上說些騷話也是蠻帶感的事,可真到他自己身上了,別說說騷話,他能帶氣的哼哼都算是不錯了。
梁宥琛也不是愛說話的主,黑暗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