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張口吸氣爽到了極點,絲毫沒有將一個清純女子活脫脫逼成蕩婦的愧疚,為了以後的性福,她們必須學會這項技能才成。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從小睡中醒來,相視一笑各自穿衣打扮,洗過澡又靈慾交流了一番,兩人均精神奕奕,夏思菱極不情願的又套上馬軍的甲冑,跪在蘇錦身後幫蘇錦梳理髮髻。
四周靜悄悄的,兩人都靜靜享受這靜謐的時刻,卻聽不遠處噼啪一聲,似乎是樹枝斷裂之聲;蘇錦一驚,還道這是深山老林之中,也許會有野獸出沒,忙拉著夏思菱縮在一從野薔薇之後屏息窺視。
腳步聲響,竟然傳來幾個人輕輕的說話聲,蘇錦有些納悶,難道是自己久出不歸,王朝等人帶人來尋自己不成?
三個矮小的身影從水潭那一端的樹林中走出來,這三人身著普通漢人衣飾,一人提著朴刀,兩人拿著鋼叉,都留著亂糟糟的鬍子,滿臉油汗便走便聊;忽然間看見這潭清水,當先一人歡呼一聲快步奔來,急不可耐的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噗通一聲跳入潭水之中,大呼舒服。
夏思菱趕緊轉頭不敢看,嚇得身子往蘇錦身邊縮了縮,蘇錦伸手攬住她腰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同時緩緩的將隨身的朴刀拔出鞘來。
後面兩人也快速的扒了衣服噗通噗通跳入潭水之中,大讚潭水清涼,夏思菱心中暗罵,自己奉獻出第一次的愛之潭便這樣被三個傢伙給糟蹋了。
“都他孃的小點聲,不知道前面便是官兵紮營的地點麼?壞了大事,你們死一百次也不嫌多。”看其他兩人光著身子打鬧的不像話,另一人低聲斥責道。
“大哥,離著三四里地呢,他們難道長著順風耳麼?再說了,這山谷如此陡峭,他們官兵怎麼會來此搜尋,在林子裡窩了一天了,好容易找到這潭好水耍耍,大哥又來訓斥。”一名塌鼻漢子不滿的叨嘮。
“你懂個屁,前面放來的訊息說,這夥官兵押著大量的輜重物資,隨行保護計程車兵足有一千多,這麼大的架勢,可以想見對此行物資的保護很是重視,他們難道是傻子?明知這條道不太平還從這裡走,擺明是做好了準備,這回點子扎手的很;若是都像你這樣掉以輕心,老子早死了幾十回了。”
那塌鼻漢子翻著白眼不說話了,只搓洗著身上的汙垢,伸手向下在襠中黑乎乎的所在之處搓揉不已。
“大哥,咱們還是實力不夠,要不然這麼肥的一筆買賣怎麼會通知党項那幫孫子來,咱們怕是隻能分一小杯羹了,想想都他孃的不甘心。”另外一名黃鬍子漢子嘆道。
那大哥嘴邊長著一撮黑毛,聞言道:“沒辦法的事,這黃土山上全部人手加起來也沒兩百人,且不說劉大虎沈萬龍那幫子***不是好鳥,就算能捏吧到一塊兒來,也不是官兵的對手,你以為老子沒想過?乃是無法可想罷了;咱們也別多想,今晚上去探營,然後照老規矩,給党項人報信,讓他們去動手,咱們白拿一份豈不安逸?”
黃鬍子漢子點頭道:“大哥說的是,還好咱們在京西有探子,這回說什麼也不能讓劉大黑他們搶了這杯羹去,那幫***最近肯定是憋壞了,連續好多天這條官道上鳥毛也沒一根,聽說上個月才劫幾個販私鹽的客商,錢財一文沒撈著,倒是得了七八車白花花的青鹽,難道是打算餓死了兄弟醃著吃肉麼?哈哈哈哈。”
一撮毛跟著笑道:“這回讓他們看著咱們兄弟吃香喝辣,饞死那幫***去。”
三人嘰嘰咕咕在水潭中商議不休,蘇錦和夏思菱在薔薇從後聽得暗自心驚,從他們的話語中可以判斷這是一夥盤踞在此的匪徒中的一窩,隊伍在京西東路還沒進永興軍便已經被探子盯上了,他們是沒本事吃下這塊大肥肉,所以要送信給西夏軍讓他們來搶。
從話語中可以聽出他們幹這事不是第一次了,看來這些人都是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