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初見月絲雨時,也確為她如水的眼睛迷了一下。可是接觸過之後,月絲雨好刨根問底的習慣,以及她一根筋的思維,讓鄭潛早就不敢近身。
鄭潛搖了搖頭,默嘆了一下,“可惜了……”
“可惜什麼?”月絲雨立即追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是說這麼雄偉的一座城,現在卻弄的草木皆兵。”鄭潛趕緊岔開話題。
“是啊。飛鷹城以前很寬鬆的!我去亂葬崗之前,飛鷹城還可以自由進出。現在這樣,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緣故。”月絲雨道。
“等我們進了城就知道原因了。”鄭潛緩步的走到了城牆之前。
飛鷹城的城牆看上去十分的結實。鄭潛用手輕輕的在城牆的表面撫摸了一下。
城牆的建築材料並不像霸天大陸各大主城一樣,是用燒製的磚塊以及石頭壘成。砌成城牆的是一整塊一整塊的巨型方塊。這方塊的壘合程度十分的精巧,方塊之間看不到有起凝固作用的沙漿之類的東西,完全就是一塊連著一塊,硬生生的架上去的。
每一個方塊都是四米見方的正方形,而且砌成城牆的方塊大小全部相同。
“這座城牆建造起來的時候,肯定花了不少的功夫。”鄭潛繼續撫摸著城牆的表面說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在來神罰之地之前,飛鷹城就存在了。這座城像是自打遠古時就存在一樣。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是誰建造的。”月絲雨道。
“這麼多的方塊,是怎麼運到這裡來的,又是從哪裡運過來的呢?”鄭潛自問著。
他沒有指望月絲雨或者蛛背鐵螳能回答這個問題。既然是遠古就存在的一座城,那麼這個建築的本身就已經遠古成一個謎團。需要有人來解開,才能還原歷史的真相。
“大哥,要來人了。”蛛背鐵螳提醒道。
現在的蛛背鐵螳只是趴在地上的一隻蜘蛛,體型比蜘蛛大,比人卻小很多。又加以它的顏色和神罰之地焦土地的顏色幾乎差不多,不仔細辨認,就會很輕易的將它忽略過去。
從飛鷹城緊閉的城門旁邊,開出了一道小門。從小門裡,魚貫而出了幾個身上只交叉搭著兩條搭鏈的精壯漢子。
精壯漢子們身上的肌肉,看上去十分的顯眼。鼓鼓凸凸的,或許是守城護衛故意為之的原因,不時的還跳動兩下。
從小門裡出來了九個人,之後,小門便發出了一聲很清脆的關門聲。
九個人出來之後,圍成了一圈,將鄭潛和月絲雨團團圍住。趴在地上的蛛背鐵螳,卻被他們無意間忽略了。
“剛才是誰說認識甘霖的?”九人之中的一箇中年男人問道。
“我!”月絲雨胸膛一挺。
鄭潛瞄了一眼月絲雨的胸,好在那兒已被寬布條綁的結實,不然這一挺,還不要晃盪半天。
月絲雨的男人裝束,自也沒有引起護衛們的懷疑,但是他們看月絲雨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月絲雨的眼睛,是怎麼也遮不起來的,那雙眼睛太過於女性化,換著任何人,都不可能不懷疑她的性別。
“你,認識甘霖?”中年男人加重了聲音問道。
“是!你們如果不信,就將甘霖叫出來一問!”月絲雨氣鼓鼓的。
鄭潛一手擋在了月絲雨之前,跨前一步,身體擋在了月絲雨和中年護衛之間。
鄭潛抱了抱拳,“敢問兄弟,是不是城內發生了什麼變動。我們其實和甘霖不是很熟,只是想進城添一些補給,好重新上路。”
“上路?你們從哪裡來,又想到哪裡去?”中年護衛的態度咄咄逼人。
鄭潛心下已經有了計較。
月絲雨抬出了住於內城甘霖的名頭,而這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