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內容漸漸模糊,直至消失無蹤,柳如辰想這直接抄寫內容的方法是行不通了。看著自己之前拼湊記憶畫的書的封皮,在有一小部分和這已經顯現在封面的是可以對應上的。
“先畫封面試試看看!”
柳如辰心念一動,拿起毛筆沾了沾硯臺,決定嘗試將記憶中的封面圖案繪製於書皮之上,希望能有所發現。
她凝神靜氣,一筆一劃地勾勒著那些複雜的圖案。然而,當她滿心期待地審視自己的作品時,卻驚訝地發現,那墨跡竟如同晨露般悄然蒸發,書皮上再次恢復了光潔如新的模樣。
“這也行不通!” 說罷,如辰又開始把玩著毛筆盯著書發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柳如辰陷入了沉思。她意識到,這本書遠非表面那般簡單,其中蘊含著超乎想象的奧秘與規則。她開始反思自己的方法,是否過於直接而忽視了某些關鍵的線索或條件。
柳如辰決定暫時放下畫筆,重新審視這本書以及那些神秘的空白處,試圖從中尋找新的啟示與突破。
她拿著鹿皮書反覆觀察這已經顯現的圖紋,最外圍線條反覆彎曲像龍身,裡面完整統一更像個字。
“嗯?”
她再拿起自己憑記憶所畫的圖紋,和已經顯現在封面的圖紋進行比對,發現自己的記憶圖紋裡面的字和這已經顯現的略有不同,不仔細看難已察覺兩者的不同。
“難道是我畫的太過於草率?”
柳如辰心中疑惑重重,回想起陸淵提及的西夏文,不禁暗自揣摩,莫非問題出在花紋中的文字上?或許是自己對西夏文的書寫有誤,又或是筆畫順序不對。
念及此,她突然想到:“可以找二爺幫忙!”
“明日定要親自向二爺請教,問清那剩餘西夏文的正確寫法及筆畫順序。”
於是,柳如辰精心整理了一番思緒,準備次日一早便前往拜訪陸淵,以期解開這困擾她多時的謎團。
次日清晨,柳如辰一早來到私塾,桌上放著沁香齋的雪花豆沙酥等著陸淵出現。
柳如辰盯著學堂入口,一連來了好幾人都不是陸淵,就開始低頭玩起手中的毛筆。
陸淵入門正好看見柳如辰無聊轉筆的模樣,微笑道:“柳娘子,今日來的真早。”
柳如辰看見陸淵的瞬間,眼睛都亮了,立馬端起桌上的雪花豆沙酥,望向陸淵:“二爺,我有一事相求。”
陸淵接過點心,微笑道:“你我之間,不必客氣。”話音剛落,一名學子從陸淵旁經過,不經意撞到了他的手肘,頃刻間,糕點盤快速傾倒。
陸淵一著急連忙彎腰要去接住糕點,一時沒注意,頭向書案撞去。柳如辰見狀,立馬用手擋住了書案桌角,陸淵頭撞向了柳如辰的手心。
陸淵抬頭看見自己面前是柳如辰的手,連忙站起,急切檢視柳如辰的手背:“我這頭肯定比柳娘子手硬,柳娘子不必為了我擋這一下。”
“我身強體健,二爺頭比較要緊。” 柳如辰連忙表示自己無礙。
陸淵看柳如辰手背並無紅腫,眉頭才放鬆下來。轉而意識手中是柳如辰的小手,手指雖纖細,四周有著老繭和劃傷傷疤,看著讓人心疼。
柳如辰見陸淵端詳著自己的手,臉立馬紅了。
“我的手沒什麼事,二爺不必掛記。” 說著就藉機轉移話題,抽開自己的手,拿起自己的鹿皮書。
“二爺幫我寫幾個西夏文吧!”
陸淵手拿毛筆,落筆如雲煙,筆鋒如刀刃,三兩下就按照柳如辰所說,寫下’容’、’孝’、’執’、’痴’、’貪’。
他拿起宣紙,遞給柳如辰:“上次見柳娘子圖畫中的西夏字,雖有幾處筆劃錯誤,但也看得出柳娘子對西夏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