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在後廚幫忙,這前面沒你看著還真不行!”
柳如辰點頭,“收拾收拾,早點休息吧!”
次日清晨,柳如辰早早起床到了沁香齋。
“這個重新寫下好啦!” 柳如辰叉著腰,望著已經寫好的小牌匾。
“柳老闆,你不是剛改好嗎?” 掌櫃疑惑道。
“哦!精益求精嘛!”
“不愧是柳老闆,這沁香齋沒你還不行!” 掌櫃開始溜鬚拍馬道。
柳如辰笑了笑,開始擦了又重新寫今日特供招牌。
“寫好了!” 柳如辰放下筆,將小牌匾擺了出去,拉開木門。站在門口許久,唸叨道:“今日怎麼沒什麼客人啊?”
掌櫃回道:“柳老闆,不急,這還未及辰時,客人一般巳時過後才會陸續上門。”
“那也對,這昨日的賬單也對清了!那採買單對了嗎?” 柳如辰盤算著還有什麼事情還沒做,又時不時望向水鍾。
“採買單昨日秋霜就已經對好啦!柳老闆您歇歇吧!” 掌櫃邊收拾邊回道。
柳如辰尷尬地笑道:“今日特意向司膳司說明了情況,準了我一日假,所以今天把沁香齋的事都安排妥帖了,我好放心去御膳房工作。”
巳時剛過,隨著街道上的喧囂漸漸升溫,客人們也陸續上門。門口的茶飲視窗前,早已排起了長龍,客人們等著領茶飲子,門口茶香與果香和客人們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
時間如同指尖的流沙,悄無聲息地流逝。柳如辰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全然忘記了時間。直到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午後特有的慵懶氣息。
她才恍然驚覺,轉頭望向牆邊的水鍾,只見那細長的指標已悄然越過了午時三刻的刻度。
“估計比試要結束了吧!” 柳如辰唸叨道。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鋪子門口,是任唸白。柳如辰的心頭猛地一顫,既驚又喜,手中的動作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她想要走上前去,卻又有些猶豫。
任唸白似乎察覺到了柳如辰的目光,徑直向她走去。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助,讓柳如辰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姐姐,上午白石已經比了兩場,一勝一敗。” 任唸白的聲音略帶顫抖,“那張都指揮使的兒子實在難纏,而下午還有一場要與高太尉的兒子比拼,這可如何是好?”
說著,任唸白的眼眶漸漸泛紅,淚花在眼底閃爍。
柳如辰見狀,連忙從櫃檯之下抽出一條潔白如雪、乾淨整潔的手帕,動作輕柔地遞到了任唸白的手中。
“唸白,既然我們已經在上午的比試中取得了一勝,那便足以說明,我們並非毫無勝算。”
柳如辰的聲音溫和,她試圖安撫任唸白,“你先別急,下午的比試何時開始?我們還有機會準備。”
任唸白接過手帕,輕輕地擦拭著眼角溢位的淚花,目光轉而投向鋪子一角的水鍾。
她觀察著水流的速度,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片刻後緩緩說道:
“估摸著未時比試便會開始,我們得抓緊時間準備了。”
柳如辰也跟著在心中盤算著剩餘的時間。
“上午與那張都指揮使的公子比武,江白石先生可曾贏過一招半式?”柳如辰輕聲詢問。
任唸白輕輕搖頭,遺憾地嘆了口氣:“白石已竭盡全力,但終是未能佔得上風。”
柳如辰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目光落在沁香齋大堂的桌子上:“我思來想去,倒是有一個計策,或可一試,只是不知是否行得通。”
任唸白雖心存疑惑,但見柳如辰神色堅定,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絲希望,連忙點頭應和。
“掌櫃吩咐後廚備上豌豆黃和縮脾飲,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