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能去哪兒呢?”柳如辰仰頭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地發呆。就在這時,她的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彷彿在抗議著主人的忽視。
彤兒見狀,心疼地看著柳如辰那有氣無力的模樣,擔憂地說道:“早知如此,就不該把那食盒便宜了那兩個侍衛!如辰姐,要不我去給你尋點吃食來?”
柳如辰擺了擺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不用了,我吃不下。”
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坐直了身子,“這任大學士和任老夫人對於唸白失蹤一事竟如此漠不關心,而陸淵又恰巧今日不見蹤影,我怕……他們二人是被關在了同一個地方!”
“!!!”江白石和彤兒聞言,皆是一臉震驚,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呆立當場。
彤兒率先回過神來,滿臉不解地問道:“可為何要把他們兩個關起來呢?這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柳如辰沉思片刻,緩緩開口:“你們想,趙老夫人一直有意與大學士府結親,但任大小姐早已心有所屬,這門親事才一直懸而未決。若是將陸淵與唸白孤男寡女地關上一夜,那豈不是生米煮成熟飯,親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江白石著急問道:“那唸白和陸公子會被關在哪兒?”
柳如辰輕輕釦著桌布,沉思道:“這恐怕只有學士府和那趙老夫人自己知道了。不過,江先生,你是在哪裡見到唸白的貼身丫鬟小碟的?”
江白石回憶道:“是在學士府的後門,她從門縫裡喊我,告知了我一些情況,但還未來得及細說,就被抓走了。”
“那肯定是被關起。。。” 柳如辰話還沒說完,門口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江先生在。。。在嗎?”
順著聲音望過去,是一個陌生女子,丫鬟裝扮。
“你是?” 江白石起身問道。
“是小碟要我來送。。。送口信的!” 丫鬟手拿手帕擦擦汗,又順順著胸口。
“小碟說什麼?” 柳如辰連忙起身,走向那丫鬟。
嚇的丫鬟連退好幾步,“你。。你是誰?我是來找江先生的!”
柳如辰見她謹慎地模樣,回頭示意江白石上前。
“小碟要你送什麼口信?” 江白石踉踉蹌蹌走上前問道。
“任小姐她就被關在御街白礬樓後的酒倉裡!是夫人她同趙老。。。” 丫鬟話還未講完,柳如辰和江白石就開始往外跑。
“唉,我還沒說完呢!” 丫鬟看著幾人著急地上了馬車遠去,無奈地擦著後脖子的汗。
“陸淵!”
“唸白!”
“你們在嗎?”
酒倉深處傳來陣陣低沉而急促的“唔唔唔……唔唔唔……”聲,柳如辰循聲而去,很快便發現了一扇緊閉的木門,門上赫然掛著一把大鎖。
“門鎖住了,進不去!”柳如辰轉頭對江白石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你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斧頭之類的工具,能把這鎖劈開!”
江白石聞言,立刻點頭,轉身朝白礬樓的院子裡奔去。
柳如辰則環顧四周,目光銳利地搜尋著其他可能的入口。突然,她發現酒倉屋頂的窗戶竟然是開著的,心中頓時有了計較。她迅速移動到一旁的矮牆邊,身手敏捷地攀爬而上。
“如辰姐,你小心啊!”彤兒在下方焦急地喊道,滿臉擔憂。
柳如辰爬到屋頂,小心翼翼地順著窗戶往下望,果然,陸淵和任唸白正被綁在裡面,旁邊還堆著高高的酒罈子。他們的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柳如辰心中一緊,立刻回頭看向江白石,卻發現他在後院裡亂竄慌了神。
“真是沒用!”柳如辰不禁抱怨了一句,隨即轉頭對彤兒說,“彤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