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裝著的迎春花。沈千千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與不解,她不明白柳如辰此舉何意。
“柳大娘子,您這是?”沈千千惑地問道。
柳如辰並未直接回答,而是開門見山地問道:“沈娘子,你可知道這白瓷迎春花原本是老夫人特地為我尋來的?”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沈千千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搖了搖頭,故作無辜地說:“哦?此事我倒是不知。老夫人對您真是疼愛有加,這樣的珍品都能尋來相贈。”
柳如辰的目光在沈千千臉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判斷她話中的真假。隨後,她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猛地轉向了站在沈千千身旁的丫鬟。那丫鬟被柳如辰凌厲的目光一掃,頓時心生寒意,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不敢與柳如辰對視。
“那麼,你的丫鬟可知此事?”柳如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能穿透人心。
丫鬟感受到柳如辰的強大氣場,心中雖慌,卻也不敢輕易開口。她偷偷瞄了沈千千一眼,試圖從沈千千那裡得到指示。然而沈千千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並未給出任何回應。
丫鬟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回答道:“奴婢……奴婢也只是聽管家提起過此事,但並不清楚詳情。”
柳如辰的目光緊緊盯著丫鬟,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是否是你這丫鬟私自將這白瓷迎春花給了你這院子?”
丫鬟被柳如辰的氣勢所懾,臉色蒼白,顫抖著嘴唇卻不敢發出聲音。沈千千見狀,心中暗歎丫鬟的不爭氣,同時也猜到了幾分真相。
於是,沈千千決定挺身而出,她輕輕拍了拍丫鬟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轉向柳如辰,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和誠懇:“柳大娘子,此事確實是我管理不嚴,丫鬟不懂事,沒分寸地拿了我本不該拿的東西。我在這裡向您道歉,並承諾會立即將白瓷迎春花送還給您。同時,我也會加強對下人的管教,確保此類事情不再發生。”
柳如辰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沈千千的話,她的眼神堅定而有力:“沈娘子,這白瓷迎春花,原本就是老夫人贈予我的,自然應當送回我的院子。至於你丫鬟打彤兒之事,更是不能就此了結。”她說著,語氣堅決。
沈千千聞言,臉色微變,她沒想到柳如辰會如此不依不饒。她試圖勸說:“柳大娘子,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已經道歉,並且願意將白瓷歸還,此事本應就此了結。”
柳如辰冷笑一聲,反駁道:“沈娘子此言差矣。若是我家彤兒先是打了你家丫鬟一巴掌,我再輕描淡寫地讓她道個歉就了事,你當如何感想?如今你家丫鬟打了彤兒,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你家丫鬟必須讓我家彤兒打回這一巴掌,此事才算了結。”
沈千千被柳如辰的話噎得一時語塞。她深知在這個府邸中,尊卑有序,但柳如辰的堅持讓她感到為難。她看了看身旁的丫鬟,又看了看柳如辰,心中權衡利弊。
沈千千自知自己理虧,正愁不知如何解決。彤兒就開口了:“夫人,彤兒已無大礙,想必她們知錯了,如今白瓷也要回,打回去這巴掌的事就算了吧。”
沈千千聽到彤兒的話,心中雖有些意外,但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她本就不想將事情鬧大,彤兒的退讓無疑給了她一個臺階下。然而,柳如辰卻並未因此罷休,她的怒火反而被徹底點燃。
“彤兒,你怎可如此軟弱!”柳如辰怒視著彤兒,語氣中充滿了失望與憤怒。“這歉意,我可是一點都沒感受到!此事豈能如此草草了事?”
柳如辰的目光再次轉向沈千千,語氣堅定而決絕:“沈娘子,既然你感到愧疚,那麼這丫鬟做錯事,豈能不受懲罰?我要求你親自動手,掌摑這丫鬟,以示懲戒。否則,我絕不會輕易離開此地!”
沈千千聞言,大驚失色。她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