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看著挺健康的!”見了老管家那哀怨的眼神,他實在不能再刺激他了!
徐崢順手將帕子塞給身後的小廝,向鄭東行個禮,才道:“您就別挖苦屬下,屬下這麼大年紀也不在乎黑點還是白點了!”
鄭東苑爾,贊同地點點頭,瞟了眼自打他出現,就向他這邊探看,但礙於徐管家上前說話而止步觀望的眾人,眼裡好奇的意味十足“這是?”
徐崢馬上擺出個標準的對外表情,謹慎中帶著恭敬地答道:“各府聽聞堂主青年才俊,於教有功,特來拜會並送上禮品。要如何處理,還請總管大人示下。”說罷,謙恭的侍立於鄭東身側。
其他人看見這少年一出現,堂主府的管家就親自迎過去,恭恭敬敬地彙報,知道他一定是青雷堂的大總管了。他們之來對青雷堂大總管位高權重也有所耳聞,只當是東方不敗對外故意做出的不獨攬大權的姿態,今日一見,徐崢和鄭東兩人的神情舉止,倒真像是主僕關係,不似做假。來的人都是各府的心腹之人,回去後免不了又一場八卦。
徐崢對鄭東是發自內心的恭敬,且不說鄭東平日行事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徐崢很願意被他統領。就單說他和堂主之兩人的關係,早被徐崢這個老人精猜到個八九分,以堂主對待大總管的態度,徐崢早就拿鄭東當自家主母一樣供著敬著了。
鄭東此時還不知自己和東方藏著掖著的曖昧關係被又被一個老頭猜到了。他卻知道了徐管家話裡給他暗示的意思。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往別人家裡送禮,要麼就是有求於人,要麼就是來打探虛實。
他當即對著眾人笑道:“既然是各位大人家送來的禮物,晚輩不敢推辭,只得代我們堂主謝過。天氣悶熱還勞煩各位跑一趟,請進內喝杯茶水!”
有些人欣然入內,有些人是為了來謀個差事,自家並不顯貴,不敢和眾位大人家的家人一同入內,只說了所求之事,就匆匆告辭,鄭東讓人備冊一一記下禮品和所求之事,日後斟酌。剩下的沒走想繼續探虛實的眾人,丟給徐管家去應付,自己回了院子。平時侍候慣他的幾個丫環紛紛迎了出來,端茶、遞水、端點心,不一會兒還上了一盤紅囊綠皮,冒著絲絲涼氣的大西瓜。鄭東享受般地咬了一口,嘆道:“還是回家好啊!”
大丫環春蘭抿嘴笑了,邊擺點心邊道:“誰不知道公子最得公孫老先生疼愛,少爺您在山下還能被虧待了不成?”她表姐嫁的相公正是公孫府的門房,聽表姐說公孫老先生以前多不拘小節的一個人啊,自從他們少爺常住在他府上後,對少爺吃穿用度樣樣過問,那模樣是比親爹還周到呢!她雖然是個丫環,不懂得主人們在外面的事業成就,一直在府上侍候著,見過的達官顯貴也不少,竟是沒一個氣度人品能比過少爺的。
鄭東連啃了兩塊西瓜,又吃了幾塊點心,灌了一碗茶,總算覺得飽了,“你說得沒錯,師傅他待我很好。”對親兒子也就這樣了!由於他倆的年齡差距,師傅更像是拿他當孫輩的孩子一樣護著,教導著。只不過……對於家庭作業的怨念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緩過來的。這是他前世就落下的病根,特別是師傅他老人家每日兩篇論文的高壓政策下。
“東方什麼時候回來?”春蘭答道:“堂主走前吩咐過,如果少爺回來問起,就說他今日一整天都在外面,晚上白虎堂堂主的千金擺滿月酒,不回來吃,讓少爺晚上也挑些清淡好消化的吃,小心存了食。”
“知道了,你去把這幾日積累的教務整理了,放內書房的桌子上,我小睡一下,一個時辰後叫我,這裡不用人侍候,都下去吧。”
春蘭欲言又止地退了出去,堂主沒想到少爺能午時就回,所以只吩咐了晚膳的事兒,要是知道少爺沒吃午飯,定是不答應的。可見少爺疲憊的神色,也是真困了,她一丫環也不敢越矩提起,主子們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