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做那事時享受的時間維持得儘可能地長久。有次他們完事後,舒雯問小常和多少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小常不敢說出陳娜,就騙她說:“除你之外,我從未有過,光是靠想象跑馬。”她就反過來摟住小常,把小常箍得緊緊的。
到小常該跟舒雯談婚論嫁的時候,小常就把他懷裡的五萬元錢存摺拿給她看。舒雯誇他說不容易。她知道,一個工薪階層很難幾年裡攢下這麼多錢的。她說如果她節省的話,工作這麼多年能攢下和小常差不多的私房錢,但她現在手上統共只剩下一萬多元錢。其實她也沒浪花,她花費得比較潑灑的一是買衣服,二是買化妝品。小常覺得她這麼個美人兒,就是在衣服和化妝上再多花費些也理所當然。後來他們又談到買房,他們說了幾處房價。她說:“我們現在手頭的錢,合起來也買不起一個象樣的房子,何況我們結婚還要花錢。”
小常就說:“要不然我們都辭職,用我們現在手頭的錢去做生意,說不定能發財,發了財就可以在全國任何一個城市購買房產,到時有了房子就有了家,再發展一輛車,一個孩子,不就幸福美滿了嗎?”
她說:“你瘋了怎地?放著這麼好的工作不幹,去做生意,你應想著努力,將來在官場上混出個一官半職來,我們的房子車子什麼不就都有了嗎?現在我們沒房,我父母已答應我們結婚後搬到他們那裡去住,再說,我們如果真要買房,我父母是會答應借給我們錢的。”
小常說:“為了我親愛的舒雯,我一定努力,爭取早日升官發財。”
小常和舒雯好的如膠似漆的時候,也正是陳娜與莊太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無論陳娜怎麼鬧,莊太就是不同意和她離婚,因他丟不起那個臉,尤其是快到換屆選舉的節骨眼。在這期間,陳娜去找過小常,為了遵守自己的諾言,只是遠遠地看看小常,沒有和小常會面。
一次陳娜在街上看到小常親熱地摟著舒雯在街上走,陳娜就從街上跟蹤小常到了他的民房。她踩著毛步躲在那間民房的窗沿下,她完全投入的樣子極為可憐。他看到小常輕輕地摟住舒雯,溫柔地親吻她,好像她是一個極為嬌慣、極易破碎的玻璃人兒似的。她們的嘴唇碰在一起。陳娜清楚地看到小常在親吻舒雯時的那種令人心動的羞澀、專注和投入。陳娜當時一準是瘋了,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在窗外站了多久。後來傾盆大雨落了下來,電閃雷鳴中她仍一動不動地呆立著。直到小常和舒雯關了燈進入了夢鄉,陳娜才拖著兩腿泥濘跌跌撞撞地回到她的住所,一進門就昏了過去。
陳娜要找小常問個明白,他到底心中有沒有她,她打電話給小常,但每次他都竟拒絕接她的電話。陳娜徹底發瘋了,將自己的諾言拋到九霄雲外。下午她早早地在小常下班必經之地等小常,等到了,將小常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陳娜一臉哭相哽咽難言。小常只好溫軟的口氣想安慰她幾句:“陳姐,我知道我以前對不住你,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應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別人的妻子,再說我是真心愛著舒雯的呀┈”沒想到陳娜沒聽完就感動得無法控制,猛的一下緊緊地把他抱住了,可小常仍然很堅決地把她推開了。
陳娜說:“不,我不在乎你跟別人好,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我知道你喜歡姐姐的身體,姐姐現在就給你,只要你喜歡隨時都可以要。”陳娜說著就欲自己解衣釦,被小常一把捏住了雙手。
小常說:“陳姐,你別這樣別這樣行嗎?我們都將以前忘掉好嗎?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
可陳娜卻像瘋了似的一切都那麼不管不顧,大喊著:“將以前忘掉?那可能嗎,我肚裡懷著你的種,怎麼說忘掉就忘掉了呢?”
小常感到無助地丟開她的手轉身就走,陳娜追上再次抓住他,也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摸出一把水果刀,雖然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水果刀,但在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