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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人好象很耐打,又跑了回來,道:“我怎麼好象見過你的,可是卻完全沒有印象?”託著腦袋在一邊使勁的想……
當然見過的啊~還是我救了他的呢,不過不用說拉~
就這樣我們一行四個人在黑暗中偷偷摸下了山。後來才知道那人叫步芝島,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化名,分明就是“不知道”的諧音,而且他好象完全失憶了,現在在阮韻手下打雜。
走了一會我就困了,賴在貓貓身上睡覺,再看看山上,依舊是一派平和,不知道我們這一去,會鬧出多大的事來啊~
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再醒的時候是在一輛顛簸的馬車裡。原來是先到了鎮子上,然後買了輛馬車,在山上弄輛馬車的動靜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