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的盯著反常的寒澤顥。
身旁的福寶擔憂的看著寒澤顥,怕事情反而鬧大,趕緊上前劃開了兩人。擋在中間,轉頭厲聲呵斥太醫道“太子殿下問你話呢,趕緊說啊。”
“回。回太子殿下,馥夫人是誤食了大量的砒霜才。”頓了頓,沒敢往下說,轉而從一旁的書架裡找來每日對取藥登記的簿子。“只要是來過御醫房取過藥的,這上面都會記載。”
寒澤顥二話不說的坐到一旁,仔細的檢視了起來。福寶精明的想到了另外一層,問道,“要是乘著御醫房人多眼雜的,混進來,拿了藥,卻沒有登記那怎麼辦?”
寒澤顥聽聞福寶的推測,著實震驚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的。所以讓御醫房的人清查了一下相關的數量,確實是少了一瓶。
扔掉手裡的簿子,起身煩惱的離開了御醫房,線索斷了,又該從哪裡入手?走在御花園中,便聽見哭哭啼啼的聲音,尋聲而去,便看著幾名太監從水池中打撈起一名溺水而死的宮女。旁邊跌坐著幾名同齡的小宮女在一旁抹著眼淚。
“這是怎麼回事?”寒澤顥停下腳步,皺眉將視線移開屍體。頭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和小軒的事情有關。
小太監起身道,“回太子殿下,今日這幾名宮女路過這裡的時候便看見從池子裡浮起的宮女屍體,據她們說這具屍體是一個名叫阿蘭的,生前一直在御膳房當差,前幾日失蹤,沒想到人已經死了。奴才們正在處理。”
福寶捂著鼻子嘴巴上前嫌棄的看了眼屍體,轉而投向寒澤顥,“太子殿下,這應該是殺人滅口,想找到兇手恐怕很難。”
寒澤顥也心裡清楚,這幾樣重要的證據都沒有了,那小軒該怎麼辦呢。失落的正要轉身離開時,便瞥見了屍體頭髮纏著的東西。蹲下身,捂住口鼻,端詳了一番,驚訝的握在了手裡。怎麼會是她?
牢獄中,寒澤顥再次來到關押著邢夢軒的牢門外,衝著裡面喊道,“小軒,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不過再次之前,我能夠看一眼我送給你的東西嗎?”
邢夢軒緩緩睜開雙眼,淡定的轉過頭,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寒澤顥,從石榻上下來,憔悴的走向他,用力的抓住柱子,驚訝道,“你知道誰是兇手了?”
寒澤顥點頭,眼中有些不願相信,但不得不信,因為如果自己不相信的話就代表自己認定了小軒殺人的這個事實。
邢夢軒瞭然於胸的轉過身,合上雙眸,熱淚流淌,乾澀的嗓子低沉的說道,“不用了。馥夫人確實是因為我而死的,陛下要殺了我,我無怨也無悔。你不要再插手了。”
“什麼叫不要插手?小軒,難道你想死,是嗎?”寒澤顥激動不能自已。轉而決絕道,“其實小軒已經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對嗎,所以你想保護她?可是,小軒,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轉身欲離去時,手臂被一隻手拉住了,邢夢軒祈求的看著寒澤顥,搖了搖頭,擒住淚水道,“我不想再有因為我而死的人,太子殿下,你不能這麼做,要是她有什麼,我不會原諒你的。”
寒澤顥眼神顫抖,繼而深幽不見光亮。不知何時也學會了皺緊眉頭。“小軒。。。。。。”轉回身,握住她的手。
躲在遠處觀看著牢獄這邊的友兒攥著滿手的汗水,緊張的目送了寒澤顥離開。藏在樹後的身子像抽空了一樣的跌做了下去。渾身癱軟沒有力氣。捂著嘴,壓抑住內心的恐懼,淚水四橫。
第二日,再次來到牢獄中的寒澤顥看著空空的那間牢房,失聲吼道,“小軒,來人吶,小軒呢,小軒呢?”指著裡面,抓住跑來的獄卒。
“太子殿下,你來晚了,已經有人將人帶進火場那邊了,恐怕現在快執刑了吧。”聽完獄卒的話,寒澤顥推開擋在面前的人,瘋狂的向宮裡面火場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