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去找尚宮局的黃司闈去,遣人來修繕!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麼!”
跪在地上的小宮伺一臉悲慼地看向自家的主子,秦楚笑斜著眼看向柳書君,垂下眼眸,嘆了口氣說:“柳倢伃救你一命,還不快點謝恩告退!”
小宮伺如臨大赦地磕頭謝恩,退了出去。
柳書君陪著笑臉,趕忙說道:“弟弟倒是僭越了,插了哥哥宮的事務,哥哥不如——就罰弟弟天天來給你捶腿道歉吧!”
秦楚笑瞪了柳書君一眼,說道:“別了吧!天天叫你來插我宮裡的事情,還不早晚得把我氣死!”
柳書君也不理秦楚笑是真的生氣,還是隻說氣話。他走到秦楚笑身旁,也坐在軟塌上,就開始給秦楚笑捶腿。
“嘶——別鬧!”秦楚笑趕忙避開了,他眉心微蹙,可神色裡的戾氣卻消失了。
他繼續說道:“叫下人看見了多不好!你幹嘛?來幫陛下勸我?”
柳書君一個眼神,屋子裡便只剩下了他和秦楚笑兩個人。
“哥哥你……”柳書君一臉懇切地想要開口勸說。
可秦楚笑卻反倒笑了,他伸做了噓聲狀,低聲地說道:“你不會是真的來勸我的吧?”
柳書君倒是愣住了,他不是來勸人的,難道能是來看好戲的不成?
秦楚笑見柳書君不明就裡。便對他說道:“她啊,早前就跟我說過了。說是要收拾齊王,必然要把她捧殺。”
柳書君微微張口,他雖然有些芥蒂康正帝並沒有和他說這些,可是,他也知道,這樣一來就說通了。
“怪不得,可是哥哥你也真是的!也不早些告訴我,害我還巴巴兒的跑來看看你有沒有氣壞了身子!”柳書君微微嬌嗔道。
秦楚笑笑了,說道:“怎麼,來陪陪我不好啊?她這幾日又沒去陪你,見天的宿在鳳後那裡,你也不來陪我解悶兒,你倒是在未央宮裡又搗鼓什麼呢?”
“我能搗鼓什麼啊!就是閒來無聊,把她給咱們講過的那些故事寫了下來,權當練練字,解解悶了。”柳書君說著,起身又做到了軟炕的另一側。
“有沒有這多麼熱!還跑那麼遠去坐著。”秦楚笑翻了柳書君一眼。
柳書君也不氣惱,反而也翻著他的麋鹿大眼,想屋頂看去,百般嫌棄地說道:“你可饒過我吧!你周身都散發著熱氣,跟個火爐子似的!”
柳書君搖搖頭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讓你這擺上冰扇,看你如此辛苦,弟弟我當真是沒有勇氣懷孕了!”
秦楚笑面無表情地冷眼看著柳書君,歪著頭說道:“真的?也不知道是誰,前幾天還巴巴兒的盼著自己懷孕呢!”
柳書君嘟了嘟嘴,說道:“早知道你和陛下老早就偷偷商議好了的話,我還過來勸你作甚!沒得把我自己氣得不要不要的!”
秦楚笑倒是笑了,說道“你就不能來陪我說說話了?不和她學些好的,沒良心這一宗,倒是學的如出一轍!”
柳書君赧了赧,又狀似賭氣地說道:“誰和她學這個了!我要是沒良心,還來勸你作甚!”
秦楚笑淡淡地笑道:“早在去年臘八宴之後,她就告訴我了,齊王她一定會收拾。只是,收拾她,肯定會讓我受些委屈。”
柳書君嘆了口氣,神色也沉重了下來,說道:“這齊王著實讓人覺得生氣!昨兒個聽說她在交泰殿門口,當著眾人的面讓你難堪,陛下也沒有訓斥她,反而竟然給她了軍權,讓她去出征!我那時,真真是覺得絕望了!”
秦楚笑眼底閃過一絲難過,卻還是道:“沒辦法,看著陛下為了我們這樣隱忍,我也不好不為她著想。”
柳書君抬了抬眼,瞪大了他的麋鹿眸子,俏皮地說道:“喲!人說孕夫情緒波動極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