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她埋骨何處?那你就動手吧。”
費雲曦惡狠狠的盯著他這張笑臉,手指卻一點一點的鬆開。
“這就對了嘛?”費雲禮象徵性的在她肩上一拍,被費雲曦一把開啟。
“說,我母親是怎麼死的?她被費長河埋在了哪裡?”
“謝家的陵園相信你很早就去看過了,並沒有你母親的墓,當年你的母親引狼入室,無條件的信任費長河,導致偌大的產業,朝令夕改,她當年是無意間撞破了費長河的奸計,被他親手推下樓的。”
費雲曦的拳頭攥的嘎嘎作響,這一點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只是沒想到這一刻在得到證實,仍是覺得憤慨到想殺人。
恨不得現在就衝到費長河面前,解決掉這個劊子手一樣的男人。
過了很久,費雲曦才眼眶泛紅的問道,“那我母親的骨灰在哪裡?”
“還在那座宅院裡,具體他藏在哪裡,就未曾可知了。”
“這個人渣敗類,我母親都故去那麼多年了,他竟然還不讓她入土為安,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錯就錯在我母親愛上那樣的人渣嗎?”
費雲禮眸底的情緒很深,他沒有回話,眼睛盯著某個點,有點失焦。
“可能我們骨子裡都有他涼薄的基因,所以不要愛上任何人,否則可能就是毀滅。”
費雲禮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陸雅寧正要去大會議室,碰上了準備離開的費雲禮。
“現在小費總對於我這裡,還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呢?”
“我現在應該算是陸總的朋友了吧,畢竟,我們還要談合作,”他笑容不變的看著陸雅寧。
陸雅寧要去開會,也沒時間搭理費雲禮,低頭看著手上的資料,“楊秘書告訴下面門衛保安,以後費家人進門,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
“那費雲曦小姐呢?”
一號會議室的門虛掩著,陸雅寧望了一眼,“她除外。”
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不知道費雲禮跟她說了些什麼,可是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最終她還是沒有推開那扇門。
會議進行了兩個小時,終於結束。
陸雅寧率先走出會議室,推開一號會議室的門,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
費雲曦呢?去了哪裡?
在她的辦公室外面的一個小單間裡,找到了費雲曦,她好似是神色如常的坐在那裡,可陸雅寧在門口站了很久她都沒有反應。
“雲曦。”
“可以走了嗎?”
“恩,你等我一下。”
陸雅寧進辦公室裡拿了包,又穿好外套。
跟費雲曦一起下樓。
光可鑑人的電梯壁上映出兩個人的影子,“費雲禮跟你說了什麼?”
“他告訴了我費雲澤和我母親的事。”
“你母親的死因他告訴你了?”難怪,她看起來這麼失魂落魄。
費雲曦點點頭。
“他還有沒有說別的?”陸雅寧還以為他會來打探周簡的事,沒想到是說別的。
“還說讓我不要愛上不該愛的人,我們骨子裡都是一樣的涼薄成性,只會害了別人。”
“你別聽他胡說,他自己涼薄成性,就要把別人也說成那個樣子,”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
陸雅寧伸手拿過她手裡的車鑰匙,然後把她推向副駕駛,“今天還是我來開車吧。”
“你不相信我的車技?”
“不是,反正我來開就行了,你需要安靜。”
等等,費雲禮勸費雲曦不要愛上別人,他是不是誤會了費雲曦和周簡的關係?以為周簡是費雲曦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