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看著費雲禮的手捏住陸雅寧的臉頰。
阿衛在一旁也下意識的捏緊拳頭,心想,沈銘易一聲令下,他就送一拳頭給這個姓費的小人。
“雅寧,明天上午八點準時來醫院看我。”
“你可以拿我做人質,但是能不能把陸露還給我,她從小到大沒有離開我半步,你現在就帶我走,可以嗎?讓我陪在陸露的身邊。”
“別忤逆我,咳咳咳,我現在傷的很重,不想重複廢話。”
說完,費雲禮從地上站了起來,由兩個手下扶著離開。
沈銘易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把陸雅寧打橫抱起來,一句話不說的離開周簡的公寓。
該走的人都走了,一地狼藉的房間裡,只剩下季桓和周簡。
季桓譏誚的勾了下唇角,“你還準備趴在那裡多久?”
周簡呵呵笑出聲音,“我剛才的演技好嗎?”
“什麼演技?周簡你丫是不是瘋了?你還沒有給我解釋那個姓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這麼關心你?銘易還想著拿你來跟他做交換,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才回國幾天就學會玩劈腿了?”
“我累了,想休息了,”周簡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推搡著季桓想要把人推出門外去。
“周簡!”
季桓胳膊抵著他的脖子直接將人壓制在牆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在rk我始終都是你的上司,忤逆上司的下場是什麼?你進rk的時候沒學嗎?”
“季桓你別忘了,是誰從醫院把我挖去rk的?又是誰允許我不用學rk的規矩?”
哦。
這個人好像就是他本人啊。
季桓一拳狠狠的砸向周簡。
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臉上並沒有疼感傳來,耳邊的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季桓一拳砸在他背後的牆上。
“不就是你的過去嗎?你若是不肯說,我就去查!”
……
沈銘易抱著陸雅寧坐上保姆車,回別墅的路上,阿衛把車子開的很平穩。
有遮擋板擋著,他根本不知道沈銘易和陸雅寧在後面會說些什麼?也不知道陸雅寧的情緒會不會就此崩潰。
任何時候,陸雅寧都可以堅強自持,可唯有面對陸露,她做不到。
空寂的保姆車後座裡,陸雅寧拿著手機正在跟一個人影片,影片那頭的人正是從德國失蹤的嶽虹。
而在嶽虹臂彎里正甜甜跟她招手的是,一個小時之前失蹤的陸露。
“媽媽,你什麼時候跟爸爸過來接我?”
“今晚暫時不行,你跟嶽虹阿姨一起睡,不許調皮,媽媽明天找時間去看你好嗎?”
陸露撅撅嘴,“這個捉迷藏的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好了別不開心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來跟爸爸打個招呼,你趕緊上床睡覺。”
因為在周簡的公寓裡,費雲禮摸了陸雅寧的臉,他還兀自在生悶氣,他是努力的壓制了好久,才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如此衝動的。
之前,費雲禮要跟沈銘易合作,並不是假的。
費雲禮前段時間被費長河逼著搞定陸雅寧,他出了費家大宅,就致電陸雅寧把老頭子的意思傳達給了她。
所以,幾個人只能同心協力的演一齣戲給費長河看。
誰都不敢保證,在費長河出手的時候,可以平安無事的救出露露。
即使沈銘易再不願意跟費雲禮合作,也迫不得已的要暫時聯手,度過眼前的這一關。
只有他們自己掌握主動權,才能保證露露的安全,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陸雅寧打入敵人內部,探一探虛實。
雖然,沈銘易一百一萬個不願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