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的毒藥?簡直可笑?”
項飛凡愣了一下,轉即笑道,“差點就被你騙了,”說著一腳踏在沈銘易的腹部。
沈銘易咬緊牙關,不吭一聲,口腔裡盡是粘稠的血。
“沈銘易,你承認不承認,你帶給寧寧只能是無盡的災難,穆青青的事情她被逼瘋,還險些被害死,你為了所謂的組織爭鬥,又將她牽扯其中,你知不知道,當初穆青青抓了陸露,差點就害死她了,陸露還那麼小,你肯定不知道,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陸露就是寧寧的命,這一點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呢?如果陸露當初被害了,你覺得寧寧會不會再瘋一次?還是直接死掉?還有這一次,你假裝死亡,讓她一個人去應酬你死後的一切,你覺得這是你對她的保護嗎?自大可笑,你就只是想著將她綁在身邊而已,根本就不明白,寧寧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沈銘易將口裡的血硬生生的嚥下去,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容,“你憑什麼這樣說?你算老幾?你不只是六年前就已經出局了,八年前,你懦弱的拋下她的時候就已經出局了,自己還做這可笑的白日夢。”
沈銘易的一句話又成功的激怒了項飛凡,他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沈銘易你是不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不知道傷害寧寧有多深?”
沈銘易唇角溢位鮮紅的血液,“得不到的永遠……呃……”
剩下的話被項飛凡又一腳,生生的阻住了,唇角的血跡越來越多。
“你不許再說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殺……殺了我,她會……恨你。”
項飛凡此時被沈銘易刺激,處在一個極度癲狂的狀態下,槍口再一次對準了沈銘易的太陽穴位置。
陸雅寧現在雖然心急如焚,可是表面上還要佯裝淡定,項飛凡的那個號,她一直派人不停的撥打,一直沒有人接通。
“老大身上的所有追蹤裝置也都沒了蹤跡。”
“是不是掉入海里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遺落了?”
“雅寧,”嶽虹從一邊拍拍又在走神的陸雅寧的手臂。
“恩?”陸雅寧回過神來,“怎麼了?”
“你現在有沒有想到什麼項飛凡可能去的地方?”
“之前那些地方我們都找過了,他肯定不會再去那裡,而且他那一槍打中了銘易,帶著一個受傷的人肯定不能走遠。”
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歐牧突然出聲,“有沒有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那艘郵輪?”
“可是那麼多人看著他們掉下去的,這怎麼能作假?”
“事後我們又派人搜查了郵輪,並沒有找到人。”
“那艘郵輪上有沒有什麼沒有絲毫訊號的地方?”
“上三層以及下三層我們都搜查過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費雲曦再三確認。
歐牧蹙眉沉思了一下。
“歐牧,你是不是懷疑,項飛凡帶著銘易還在那艘船上?”陸雅寧似乎看的出歐牧的想法。
歐牧點了點頭。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他們兩個入水後,郵輪還在行駛過程中,雖然是晚上,雖然行駛速度不快,但是展開搜救之後,項飛凡拖著沈銘易也遊不遠,假設他們有人營救,那麼在海上或者任何一個靠岸的地方,都應該可以搜查到沈銘易身上追蹤器的下落。”
“哈爾,你趕緊聯絡一下,我們現在再去一趟郵輪。”
到現在距離沈銘易失蹤,已經有七個小時的時間,如今天光放明。
陸雅寧一行人又來到的港口,那艘巨大的郵輪還泊在港口附近。
一個老人罵罵咧咧的被兩個黑衣保鏢押著等在登船的樓梯口。
這個老人是以前郵輪上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