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在一旁扶住他,“老大,你怎麼了?”
“別聲張,先扶我離開這裡。”
哈爾也不多言,扶著沈銘易來到了臨時設立的監控房。
費雲曦端著一盤水果倚靠在桌子上,正在吃。
見哈爾扶著沈銘易進來,連忙把盤子放下,“老大,怎麼了?”
“你去給我找點止疼藥,可能喝了一些酒,胃病犯了。”
費雲曦上手要給他觸診,被沈銘易一手揮開,“快去。”
哈爾略顯擔憂的看著他,“老大,真的沒事嗎?”
“能有什麼事?是發現了什麼可疑的人嗎?”
“根據之前的安排,我們每隔半小時就會派出一隊人在郵輪的四周檢視,就在剛才,在船尾的位置發現了被割斷的繩索,項飛凡難不成已經上船來了,然後又逃走了?”
“他既然可以上船,就不會什麼都不做就逃走。”
“那這些繩索怎麼解釋?我們的人幾乎是每一層之上,都是幾步一人的在把守,不可能有人順著這麼一根繩子爬上來,我們還沒有察覺的。”
費雲曦拿著一個小巧的醫藥箱走進來,從裡面找了一瓶藥出來,倒了兩粒遞給沈銘易。
哈爾將桌上還沒開封的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他。
沈銘易服了藥之後,才蹙著眉道,“他在這艘船上應該還有幫手,這塊斷掉的繩索,不過是要示威,並且告訴我,他已經上來了,那一部分的監控有沒有捕捉到什麼?”
“這也是我們納悶的地方,我剛才仔細的檢視了,發現有五秒的時間,畫面裡是漆黑一片的,因為時間太快,所以沒有人注意到,我剛才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確實是有這麼幾秒時間的黑。”
“馬上派人去搜,他們可能是換上了保鏢的衣物,你著重派人去那個地方檢視一下。”
過了十分鐘,哈爾回來。
“老大,確實是,有人打暈了我們的人,換上了保鏢的衣服,但是既要不被然發現,遮擋監控五秒,又要綁繩子,一個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你讓混跡在客人中的便衣,留意一下後廚和各服務生的動向。”
“是。”
哈爾出去之後,費雲曦問道,“老大,項飛凡已經混上了船嗎?”
“恩。”
“他的目的肯定是阻止你跟雅寧的婚禮,既然孤注一擲的上了船,為什麼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他沒有出現?”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沈銘易,“把婚禮進行中的那一段影片調出來。”
畫面切換到剛才婚禮進行時,“那會是安保最嚴密的時候,他不可能會……”
費雲曦話還沒有說完,“往後倒幾秒……”
沈銘易在陸雅寧走過來,從他的那個位置上拍的監控中發現,在最後面有一群穿戴著廚師服的人,在保鏢攔截的外面,往這邊張望著婚禮現場。
沈銘易將那群穿著廚師服的人,畫面放大在放大。
竟然在大廚的旁邊,看到了一雙仇恨的眼睛。
沈銘易帶上耳機,接通哈爾,“哈爾,後廚。”
“這個項飛凡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竟然真的給他混進來了。”
“哈爾,封鎖上三層跟下三層之間的所有通道,他肯定是趁著人員混雜的時候混進了人群中,別打草驚蛇,我要抓活的。”
“收到。”
說完,沈銘易又按著胃將身子摺疊起來。
“老大,項飛凡混進廚師裡面,不會下毒吧?”
“這麼長時間沒有別人中毒的訊息傳來,應該不會。”
“吃了止疼藥還是很疼嗎?”
沈銘易蹙起眉心,呼吸急促。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