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易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對手,費長河此時還是惜命的,命人,將他們倆的嘴和眼睛都給封了。
經過一路的顛簸,顯然為了避免有人跟蹤,他們一直走的都是小路。
車子開了大概有一個小時,費長河中途換了車,又顛簸一個多小時,車子終於停下了。
沈銘易和陸雅寧被抬進了一所宅院之中,隨即倆人被扔在冰冷的地下室裡。
眼罩和堵在嘴上的布巾被取下。
沈銘易環顧四周,這個小地下室猶如一個小小的地牢,唯一的光源,就是頭頂上一個小鐵窗。
“費長河把我們帶到哪裡來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費長河另外一處隱秘的宅院。”
兩個人手腳還被綁著,沈銘易輕鬆的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然後又替陸雅寧也解開了繩索,把地上的稻草堆了堆,沈銘易先坐下來,陸雅寧剛要在他身邊坐下來,被那人拉著一把,坐在她的腿上。
“別動,我就是想這樣抱著你。”
“你有點正形好嗎?”
“抱著自己的女人就是沒正形嗎?”
陸雅寧心裡有很多的疑問,正好拿來轉移話題用,“這裡面有沒有監控什麼的?”
“沒有。”
“什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連訊號也不會有。”
“那我們現在是在哪裡?深山老林裡嗎?”
“訊號是人為遮蔽的,他中途換車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之所以,他會把我們帶來這裡,就是堅信,即使剛才在費宅裡沒有搜出我們身上的高科技裝置,到了這裡也是一堆廢品,否則,他不會帶我們來這裡。”
“這裡不會是他最後一個據點了吧?”
“是他最後一個據點。”
“那你就是故意讓他抓住你的?”
沈銘易下巴緊緊貼在她的肩膀上,“是的,向日葵項鍊我已經讓人轉移出去了,可是立面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所以我就猜測,費長河最為重要的東西,很有可能不在費宅裡。”
“那你這樣做,太危險了,你有沒有考慮過,萬一把他逼急了,直接撕票了怎麼辦?”
“他爬到今天地位不容易,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那我們怎麼辦?費雲曦和哈爾追蹤不到我們的位置,我們也逃不出去,也沒法傳資訊給他們。”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他總是要跟外界聯絡的,他遮蔽的地方範圍在我們的追蹤器消失之前,哈爾應該已經鎖定了位置,只要我們拖延住時間,哈爾就能透過排查,找到我們。”
陸雅寧放鬆下來,靠在沈銘易的胸口上,“那現在不會有什麼事了吧?”
“你是不是困了?那你就睡覺吧,我在呢。”
“好,”陸雅寧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別亂動,這個時候點火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沒有。”
“我說有就有,趕緊閉眼睡覺。”
“好吧。”
可能懷孕初期就比較嗜睡,再加上晚上半夜被吵醒,又經過心驚膽戰的兩個多小時,現在外面應該已經快天亮了。
陸雅寧放心的在沈銘易的懷裡熟睡。
“雲禮,我們這是在哪裡?”
舒婉跟費雲禮被人捆綁在一個房間裡,與沈銘易他們的小地牢比起來,這個房間自然是好了很多。
舒婉是在睡夢中,被人迷暈了帶走的。
“我們肯定是被壞人給抓了。”
“是什麼人?”
“父親抓了陸雅寧,自然就有人來給她報仇了。”
“費雲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