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易問完了話,重新陷入沉思。
如果是有人刻意為之,那就是有人不想他去和歐牧見面,看來,事情真的一步步的朝著他預測的那個方向走去了。
攻擊rk總部的幕後主使,另有其人。
希望這個人,不要是他想到的那個人才好。
沈銘易悄悄的在阿衛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阿衛點頭離開。
季琴聲被推出手術室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完美的錯過了沈銘易和歐牧的首次約見。
沈銘易讓季桓撤掉了大部分人,季桓對此表示不滿。
“我會在這裡一直陪著她,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季桓不知道沈銘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撤掉部分守衛。
晚上,季琴聲的麻藥勁散去,終於醒了過來。
病房裡,只有沈銘易一個人,他手裡拿著一份檔案,正看的認真。
季琴聲稍微一動,沈銘易立時警覺的看向她,“醒了?等一下我叫醫生。”
“不用,我沒事,就是刀口有一些疼。”
“是我的疏忽,應該當時帶你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的。”
“為什麼是你在這裡?”
沈銘易放下手裡的檔案,“我?不可以嗎?”
季琴聲笑容虛弱,“只是覺得沒有必要。”
“這個時候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在懷疑什麼嗎?”
“失蹤的陸雅寧自己突然出現給我打電話,說歐牧約我見面。”
“陸雅寧真的在歐牧的手裡?”
說到歐牧,沈銘易的眼神中就閃過一絲陰狠。
“你覺得他會利用陸雅寧來獲得你的定位,帶人將我們一網打盡?”
“這種事情,也確實是他能做出來的。”
“那你有什麼打算?我是不是成為你們追查的阻力了?”
“跟你沒有關係,我已經開始準備要收購歐牧的家族企業,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張狂到幾時?”
沒用去瑞士找到醫生給她做系統的檢查,她的身體就接連受傷。
她身上一些原來季琴聲的痕跡,都得到了醫生的驗證。
只是她身體傷伐過重,即使恢復,也很難享常人的壽命。
陸雅寧並沒有rk其他人的聯絡方式,沈銘易的手機持續幾天都關機。
她是睡到半夜被突然衝進來的人堵住嘴巴,綁走的。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喊一聲救命。
她不知道衝進來的是什麼人,嘴巴被堵住,手腳均被綁住,連眼睛都帶了眼罩。
她預感不太好,是不是被那些真正的壞人找到了,上次歐牧從那些人的手裡救走了她,沒出幾天就被人找到方位,半夜來劫走了。
這下可好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沈銘易上次爽約,是不是來的路上又遭遇了伏擊?
他怎麼樣?露露有沒有受傷?
一切她能想象的到的壞結果,都被她想了一遍。
越想心越驚的慌,黑暗中她被搬運了一次,然後搬上了一輛汽車。
她估摸著時間,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汽車停下,她被抬著進門又上樓梯,然後被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怎麼辦?
這個人想幹什麼?
全程都沒有一個人講話,讓她對未知的事物更加充滿恐懼。
這個人為什麼一定要抓她?難道是為了做人質,跟沈銘易談條件?
如果把她和rk的一眾人擺在一起的話,她相信沈銘易不會為了救她一個人,而把那麼多人的性命全部搭上。
這種結果她之前早就領教過了,如果一會能說話,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