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向身後烏壓壓的記者群,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剛才的問題是哪一個問的?”
適才群情激憤的記者群,頓時鴉雀無聲。
沈銘易氣場太強,尤其是此時身上散發的怒氣,身旁的每個人都能感覺到,連呼吸也開始變得小口小口。
“那個問題問的很好啊,可惜隸屬隱私範疇,我不想回答,今天我就藉著你們媒體的這個平臺,告訴想離間我和陸雅寧關係的人,陸雅寧……”
說完陸雅寧三個字,所有人包括陸雅寧幾乎都是摒住呼吸,聽他後面會說些什麼,他卻吊人胃口的頓了頓。
英俊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不可一世的笑意,“陸雅寧生是我沈銘易的人,死是我沈銘易的鬼,誰也休想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坐進房車之後,周簡把門關上。
車子發動後,人群裡才有人發出“哇”的驚歎。
有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了,如此霸道的宣誓主權。
陸雅寧聽了他的話,沒有想象中高興,甚至可以說有一點點的失落。
他只是宣佈了主權而已,並沒有承認他們之間的夫妻關係。
“怎麼?很失落嗎?”沈銘易湊近了她,端詳她的臉色。
“沒有。”
沈銘易在她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懲罰你口不對心。”
陸雅寧捂著被咬痛的脖子瞪他一眼。
“你就那麼想跟我復婚?”
陸雅寧推他一把,“你少自戀了,誰說要跟你復婚的!”
“你表情明明寫了。”
在他面前,陸雅寧永遠都被看的很透徹,不由的有些沮喪。
“顯然這個爆料你資訊的人是衝著我來的,如果給媒體宣佈我們復婚的訊息,怕是還有你更多的資訊流傳出來,”說到這裡,沈銘易把陸雅寧箍在懷裡,惡狠狠的瞪著她。
“你在德國還有什麼精彩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沈銘易,你弄疼我了,放開!”她的手被反絞著,肩膀快被他的力度搞的脫臼了。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透過這樣的方法知道那些事情也未嘗不是一個方法,”陸雅寧臉色漸白,她絲毫不敢掙扎,怕沈銘易真的一用力將自己胳膊卸了。
“不過,為了陸露,我就不讓你瘋的那麼徹底了……”
手臂上的力道陡然一鬆,陸雅寧痛的緊蹙著眉頭,稍稍活動了肩肘。
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忠叔沒有什麼親人,他的遺體火化之後,陸雅寧準備帶他的骨灰回a市安葬。
葬禮的大多數事情都是沈銘易著人操辦的,墓地就選在陸家的墓地裡面。
忠叔原名陳偉忠,從小就在陸家長大,跟陸展洋年紀相當,陸雅寧充當女兒的角色,完全按照陸家長輩入葬的禮節來舉行。
張媽在一旁哭的泣不成聲,陸雅寧也悄悄的抹著眼淚。
她失憶以後還沒有來拜祭過父母,葬禮結束以後,她專門到了最上面單獨位置的一個墓地上,祭上一束花。
照片上的兩個人都是她的父親母親,父親偉岸肅穆,母親溫婉和暖,原本止了淚水的陸雅寧,又止不住哭了起來。
突然,她的目光鎖定了母親名字下面的出生和死亡日期。
1965年01月03日。
忠叔臨死之前寫的6513,難道是巧合嗎?
就算不是巧合,忠叔留下母親的生辰日期到底要說明什麼?
突然,下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夾雜著張媽的一聲驚呼。
“少爺?”
陸雅寧抬腳就往下跑,只見兩個黑衣保鏢架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少爺?真的是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