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項飛凡,看了她一眼,還沒等往這邊走,看了她身後一眼,就把目光轉開了。
一邊的費雲卿看在眼裡,她的眼神淡漠而平靜。
費家的人,真是個個都不是善茬。
回身落入一個懷抱,“打電話去了?”
“恩,你怎麼上來了?陸露呢?”
“張媽過來了,我讓她在樓下看著,我上來看看馬上下去,銘易,這件事我們查費長河可能要費勁,不如直接查費雲章,不過,黑道的事情,如果沒有什麼證據,可能很難把控。”
“你給費雲禮打電話了?”
“我覺得他說的對,對付費長河這種人,我們需要裡應外合。”
沈銘易眸光微冷,“哪怕這種裡應外合以你為條件嗎?”
“我覺得他根本就不喜歡我,而是在演戲。”
“喜歡?陸雅寧,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跟他談喜歡這兩個,”收在她腰間的手,下意識的收緊。
“好了,你不要亂吃醋,你坦白告訴我,嘉媛的傷,到底傷到什麼程度?”
“你別胡思亂想,等手術完吧。”
“那黎家這邊怎麼解釋?現場那邊有什麼可疑人員或者警方鎖定什麼人了嗎?”
“我已經讓哈爾第一時間擷取了那附近的所有監控,警方門口也佈置了人,他找的這個人一定是合乎近期各種事件的。”
陸雅寧就知道,沈銘易一定不是那種親情淡薄的人,他選擇保護沈銘洲。
“合乎近期各種事件?朱文豪?他上次竊取公司機密,情節嚴重,已經被送進了監獄。”
沈銘易聞言冷哼一聲,“又是報復的戲碼,這個費長河是不是老的沒有新招了?”
沈銘易打了個電話,趕緊找人去拿人,一定在這個人去警局自首前,找到他,把這件事影響壓到最低。
手術室的燈此時熄滅,醫生從裡面走出來。
“病人斷了兩根肋骨,背部有幾處燒傷,左邊小腿受到壓砸,粉碎性骨折,已經脫離危險……”
陸雅寧緊張的握著沈銘易的手,終於稍稍放鬆,上天垂憐,黎嘉媛沒有生命危險了。
“好了,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帶陸露先回家。”
“那你小心。”
陸雅寧剛走出幾步,就被沈銘易一把拉住,“不許你再給費雲禮打電話。”
“好,知道了。”
事情發生在公共場合,而且又有人員傷亡,媒體上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只希望鬧事的人趕緊找到,別讓事情發展到不可逆的地步。
古色古香的書房裡,費長河正在桌前寫毛筆字,“還沒有查到沈銘易別的身份嗎?”
“爸,還沒有,以前他是跟五爺有些交情,現在五爺退下來之後,他與黑道的交集就少了很多。”
“他有沒有國外背景?”
“這個就難查了,”
“真是廢物,你就不能採取迂迴的戰術去查嗎?他不是在德國有分公司嗎?前些日子還毀掉了一個貴族,就先從那裡開始查,我就不信查不出什麼線索。”
“我知道了,爸。”
“現在沈銘易在各個地方都查的緊,你把人給我看好,等過去這陣風聲,再把人投出去,我要打他個措手不及,先讓他自恃聰明一會吧。”
“爸真是高招,”費雲章笑嘻嘻的恭維他。、
費長河並不領情,“你有拍馬屁的功夫,還不如研究一下怎麼穩固自己的權利,加大自己的勢力範圍,別整天,需要我幫你善後。”
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老爺,二少爺回來了。”
“爸,雲禮最近在追沈銘易的前妻啊。”
“是我授意的,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