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相信別人,你也應該相信他的技術吧,在這等我吧。”
為了演戲逼真,這件事情除了他們幾個當事人,其他人一概不知。
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露出馬腳。
陸雅寧昨晚只是悄悄的跟張媽說了實話,要不然老人家得內疚的哭一個晚上。
病房裡有人。
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正在費雲禮的床前喂他喝湯。
見陸雅寧進來,放下湯碗,“媽,她就是陸雅寧。”
“伯母你好。”
陸雅寧摘下墨鏡,打了個招呼。
對於這個舒婉,陸雅寧一直都很好奇,在她的印象裡,舒婉是一個長相妖媚極其有心計的女人。
能把費長河牢牢握在手掌心的人,手段應該很高明。
沒想到,今天一見,第一感覺就並非如此。
她穿了一條墨綠色的長裙,挽著簡單的髮髻。
淡妝,沒有濃妝豔抹,跟她想象中的判若兩人。
墨綠色上身其實很挑人,穿不好就十分的難看。
可是舒婉穿著,雍容貴氣的長裙讓她穿出了一絲溫婉的味道,纖瘦的脖頸上點綴著一條淺粉色的珍珠項鍊。
簡單的配飾更顯雅緻。
舒婉自然的上前拉著她的手,“臉怎麼這麼憔悴,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陸雅寧覺得十分尷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在看到她關切的眼神之後,放棄了這一動作。
“有一點,沒休息好。”
“你們是不是有話要說,那我先離開了,”舒婉微微一笑,放開陸雅寧的手,拿起桌上的手袋,又反覆的叮囑了費雲禮幾句,這才離開。
陸雅寧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費雲禮盯著她的面容,“你這是昨晚演過了?”
“不憔悴一點,怎麼騙過你那個老狐狸爹。”
昨晚哭過了她也沒有敷一下眼睛,早上又特意化了一下妝,人真的憔悴不少。
“我母親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
費雲禮輕而易舉的看出陸雅寧心中所想。
這也不稀奇,從費雲曦那裡得到的故事版本,除了費長河自私涼薄之外,再就是這個神秘的舒婉了。
“確實不太一樣。”
“應該飛揚跋扈,有一點心計?”
“費長河沒離婚之前應該就雪藏了你的母親吧,這麼多年,忍辱負重,有心計也不足為奇,但是這份隱忍,也是常人做不到的。”
“她只是有點認死理,而且費長河做的一切她都一概不知,以費長河的多疑心性,根本不會容忍同床異夢。”
陸雅寧想了想,也是,如果舒婉是一個像宗雲那樣步步為營的女人,費長河斷斷不會留著她活到現在。
沉寂了很久,費雲禮突然開口,“周簡應該是封遠的雙胞胎兄弟吧。”
“怎麼看出來的?”
“就算長相再相似,性格脾性也不會相差太多,其實在見到他第二次的時候,我幾乎就可以斷定了。”
“那你既然認為他不是那個人,為什麼還要費力的去保護他?”
費雲禮眼神有些飄,“可能為了不想死後沒法面對他吧,即使是這張一模一樣的臉,我也想要去保護一下。”
“看來你真的很在乎那個人。”
“在乎並不代表就可以去愛,你懂嗎?”
陸雅寧點了點頭。
那個人是他妹妹的男朋友,可是從封遠與費雲澤車禍這一點來看,費雲禮和封遠之間還是發生了什麼事的,否則,費長河不可能想要這麼急著滅口。
甚至不惜害死自己的女兒。
她突然,有點想知道他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