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著呢?你這樣大公無私讓我心情不太好,”
陸雅寧暗暗的翻了個白眼,現下的情況誰管你心情好不好。
“對了,費長河說這裡只是暫時的,他可能會讓我轉移,你可要在這之前把我救出去。”
“哈哈哈哈,沒有機會了,沒想到沈銘易的弱點還真是一個女人。”
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燈被開啟,房間裡湧進來很多拿著槍的黑衣保鏢。
“費長河,今天也讓我們好好的把賬算一算。”
“你還有命算嗎?”
陸雅寧不知道剛才的話費長河聽到了多少,一開始他們聲音很小,幾乎是耳語,就算這個房間裡有監聽器,應該也聽不到吧,陸雅寧此時被沈銘易護在身後,她悄聲道,“綁架我。”
雖然只有三個字,她相信沈銘易肯定明白她的意思,費長河一開始以為這個孩子是當時被他下藥之後跟費雲禮有的,所以這個時候孩子是最好的人質。
他已經失去那麼多了,應該不會想著再拿她肚子裡的孩子做賭注吧。
沈銘易好像沒有聽到陸雅寧的話,“那你想如何?”
“沈銘易,你真的在我身邊隱藏的很深啊!”
沈銘易今晚前來,沒有帶人皮面具,可是嗓音一時半會還變不回來,費長河這會也聽出了端倪。
“要麼就說你笨的可笑,”沈銘易冷笑一聲,反唇譏諷。
“給我全部拿下!”
“慢著!!”
陸雅寧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一隻玻璃杯,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若是留在這裡,一時半會沒有什麼危險,如果沈銘易在這裡,就算不死也會被費長河這個沒有人性的折騰掉半條命。
“哈哈,你最好現在就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既然他有本事混進來,那麼那天的事情,他也就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人做,畢竟,你就是他的軟肋,”費長河笑的十分奸詐。
沈銘易奪下陸雅寧手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面色依然平靜。
他背對著費長河給她做了個口型,“相信我!”
陸雅寧默默的捏緊拳頭,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那麼你有沒有料到今晚可能就是你的死期。”
“當然有可能,只是你好好的看清楚,現在房間裡的這些人都是我早就事先埋伏好的,你看看有沒有你一個人?”
沈銘易沒有過多的表情,淡笑不語。
他越是這樣胸有成竹,費長河心裡就猜忌開來,指了指身旁的一個人,“你,現在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沈銘易不可能一個人來闖他設下的陷阱,既然這麼淡定自若,難道外面已經被他的人包圍了嗎?
過了一會,那人回來跟他彙報,“老闆,外面沒有任何動靜。”
沒有動靜?
“給我把他們兩個綁起來,對了給我搜搜他身上有沒有什麼追蹤器。”
保鏢們上手,搜查了沈銘易,陸雅寧昏迷的時候就已經被搜查過了。
這個時候外面就算有埋伏,他手裡還有兩名人質,外面的人肯定也不敢輕舉妄動。
保鏢押著沈銘易和陸雅寧走在前面,從一個暗門裡走出去,外面就是費宅的後花園。
費長河帶著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直至現在,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大。
沈銘易會放棄這次打壓他的機會嗎?
車子停留在原地沒有開動,費長河撥通了費雲曦的電話。
“費雲曦,讓你的人對費雲章馬上停手,沈銘易和陸雅寧現在都在我的手上。”
“對於費雲章,我管不了,周簡併不是我們的人,你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