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
而他們的後面就是亂糟糟的四萬蠻兵,卻在兩者之間擺放鹿砦深挖壕溝,等於前面一萬五千天策兵是自斷後路,不但兩者相互之間不能互相支援,更加使得前面的一萬五千天策軍轉動或者變陣也是極為不便。
只要我們吐蕃鐵騎重點破擊其左~翼一點,再用輕騎繞到兩翼側攻其兩翼以及後翼的蠻兵,其陣型必亂,到時候破敵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尚結贊點點頭,以常規的軍隊來看,對方這樣佈陣確實是愚蠢無比,只要按那囊·尚傑斯秀亭說的那樣做,就一擊可破。
但這不是常規的軍隊,統帥指揮這支軍隊也不是一般的將軍,這是大唐最強的天策軍,之前在王忠嗣手中,這支軍隊可沒少讓吐蕃吃苦頭,而對面的統帥也是大唐最能的戰神!
尚結贊幽幽道:“你有沒想過,那蘭陵王可能是這種心思,後面四萬蠻兵其實就是看戲的,所以在四周擺放鹿砦挖壕溝;而天策軍擺成這樣的長條陣,也不是要防守,而是直接平推過來,他們相信自己不需要變陣,他們相信只要他們前進我們就會潰退!”
那囊·尚傑斯秀亭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他瘋了麼?四排薄薄的步兵還敢脫離後面的八牛弩,投石車工事的保護,向前進攻?這不是送死麼?真當自己是天兵神將麼?”
不等尚結贊說話,吐蕃的中軍同樣佈陣完畢,他們的統帥,吐蕃第一名將恩蘭·達扎路恭連同二十幾名重騎兵騎兵親衛,越眾而出,策馬來到兩軍陣前。
一名親衛打著旗子來到天策軍陣前兩百步遠,大聲喊道:“吐蕃王國大論,大將軍恩蘭·達扎路恭,有請大唐蘭陵王一敘。”
尚結贊看到,從天策軍右~翼,八百騎兵處,跑出一匹高大神駿到了極點白馬,馬上騎士一身玄甲黑盔,身披一襲白袍,面容清瘦,神采飛揚,正是自己和吐蕃的生死大敵,大唐蘭陵王蕭去病。
“不知吐蕃大論想招,有和見教?”蕭去病手持長槍,施施然來到距離二十幾名吐蕃騎兵一百米傳,勒馬而立,雲淡風輕問道。
早就聽說那蕭去病是萬中無一的射鵰手,最喜偷襲,但此時看到對方並未持弓,而是背在了背上,又是單人匹馬向前,恩蘭·達扎路恭也不願意太過跌份,策馬向前幾個馬身,來到最前面。
“早聽說蘭陵王少年英雄,乃是大唐戰神,第一名將,今日一見果然神采非凡。只是蘭陵王既為名將,為何要興無名之師,犯我疆界?”
蕭去病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恩蘭·達扎路恭,心說大哥你丫也是穿越的不成?一個吐蕃第一名將,學誰不好,要學王朗。
蕭去病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何謂無名之師,何謂你之疆界?早在太宗皇帝時期,這裡便是我大唐之固有領土,被吐蕃竊據多年,今天我要一戰奪回,合理合法,有理有據!
再者,唐與吐蕃,乃累世仇讎,雙方一見面,便是你死我活,何來有名無名?大論不去領兵準備廝殺,卻學婦人,陣前爭論長短,可是怕了?”
蕭去病大笑起來:“若是如此,大論可率麾下將士棄甲束手投降,我保證留爾等一條性命,否則戰幕一開,爾等便都是十一日之前,那一萬吐蕃前鋒的下場!”
反正吐蕃小兵聽不懂大唐話,吐蕃軍官之前都打過氣,而且目前吐蕃雖士氣不高,但卻是被逼到了絕路上,已成哀兵,哀兵必勝。
所以恩蘭·達扎路恭並不在意,他同樣大笑道:“既如此,那我們就各自回去準備決一死戰吧。真是可惜啊,本帥對蘭陵王欽佩之至,可惜未能生在同一陣營,否則定要與蘭陵王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花花轎子人抬人,恩蘭·達扎路恭也是吐蕃第一名將,尊重對手也能體現名將應有的風度,蕭去病也只好拱了拱手道:“此戰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