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算起來已經是魁的妻子,如果還幫著外人欺負他,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失去鍾瑤這個同伴,官翔一唯恐天下不亂地挑撥道:“這麼快就變成‘夫管嚴’,七妹妹真是可憐呵!不如製造紅鴛哥哥,我肯定會比老二更加伶香惜玉!”他伸出手拉鍾瑤,卻連她的衣袖都沒碰到,反而被拓跋魁的掌風逼得退了一步。
拓跋魁不悅地蹙眉,“紅鷲,我警告你,沒事離瑤兒遠一點,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今天他第二次被威脅,可惜他人生不知“怕”字怎麼寫,嘴硬地道:“我偏要,你能奈找何?”
拓跋魁身影飄忽地一蹬,官翔一連他何時行動都沒瞧清,一把琉璃小刀已架頸於上。
“你說我能奈你何呢?·拓跋魁語中了無笑意。
“哼,偷襲是小人才為的行徑,今天我敗在這種不人流的手法上,我就是死也不甘心。”他不屑地別過臉去,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拓跋魁微微一笑,收小刀入鞘,“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知什麼樣的人才克得了你這種浪蕩性子。”
紅鷲早就算定他下不了手。
“捨不得殺我吧!我就說嘛,我這麼人見人愛,你若真殺了我,其他的師兄妹們肯定都會找你算賬。”他又開始胡說八道,自吹自擂。
拓跋魁與鍾瑤相視而一笑,就說他是個拿他沒轍的傢伙吧!
第十章
原來他們的狼主是蒼狼一族的銀狼啊!
在落風崖上聽了拓跋魁、鍾瑤與宮翔一的對話後,喀爾東、琅邪多等人終於知道狼主是何等噹噹又是了得的人物,使得他們對拓跋魁更加信服與忠貞,尤其在經過幾乎亡族的重大挫敗後,新生的狼族更加團結與合作。
頭一次,拓跋魁覺得自己真正融入狼族,以往的孤寂與傲氣已隨風而逝。現在的他正積極處理著狼族大大小小的事兒,復興狼族因戰禍而毀損的建設。
頂著烈日,拓跋魁與族人合手搭起狼主營帳,每個人皆揮汗如雨,但沒有人埋怨,反而更加拚命工作。
鍾瑤領著一群狼族婦女及孩子們,提著一鍋鍋消暑的冰鎮梅子湯前來,“太家都辛苦了,休息一下,喝點冰鎮梅子湯!”她吆喝著狼族的男丁們歇息一下。
不消一會兒,原本忙碌的氣氛已被一切和樂的溫馨氣息取代,望著一家家的狼族人民能夠安詳和諧的過日子,拓跋魁心中有若難以言喻的感動。
他拉過鍾瑤忙不可開交的小手,悄悄地將她拉出忙碌的舀湯工作,一旁的大嬸很識相地接過鍾瑤留下的工作,開心地取笑道:“小兩口趕緊去談情說愛,這等瑣事留經我們老太婆來做行了。”
拓跋魁連連稱謝,鍾瑤則害羞地低頭,任由拓跋魁領著她到一旁陰涼的大樹下坐著。
“你看,大夥都在笑我了。”鍾瑤壓根兒不敢抬眸。
“誰?誰敢笑你!”拓跋魁舉目一望,所有狼族的人頓時忙起來,喝湯的喝湯,舀湯的舀湯,沒人敢閒著,不過他們的耳朵皆豎得老高,生怕漏了狼主與未來的狼主夫人任何一個小動作。
“你喲,真是遲鈍。”鍾瑤嬌嗔道。
這一、兩天,她雖然住在富察哈敏原先的營帳,而拓跋魁則和喀爾東住在一起,但是每天早上拓跋魁都是從她的帳裡出來。大夥都是明眼人,只是不說穿而已。就這個粗魯男子粗心、不知避諱,還大刺刺地拉著她,真是羞死人了。
“我哪裡不對了?我們的感情又沒礙著旁人,他們若是有意見,可以不看啊!”拓跋魁不覺得自己遲鈍。
鍾瑤幽怨地一嘆。“他們是可以不言,可是心裡會怎麼想?”這個笨蛋,難道要她沒名沒份跟著他?
“他們還能怎麼想,你鍾瑤是我拓跋魁的妻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