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屬下真是擔心狼主,當初若不是敏主兒力薦,狼主的位子恐怕並非由狼主來坐。何況她來自強大的回紇族,萬一她想對狼主不利,那就糟了。”
“原來富察哈敏才是你們的正主。”拓跋魁抿著嘴道。諷刺他們過度的熱心,早知道富察哈敏最擅長勾引男人。
“這……狼主,別誤會,你才是我們的主子,我們不會搞錯!”赫蘭塔忙打著圓場,“只是敏主兒實在大可憐了,教屬下們不得不為她叫屈。”
“這就奇了,我怎麼不見你們替大娘、二孃喊屈呢?”
“這……怎能相提井論!”額穆奇怪叫,富察哈敏可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為什麼不能相提並論?莫非因為富察哈敏用美色勾引你們,所以她就比較高貴,就要我對她另眼看?”
“沒有,敏主兒是狼主夫人,我們豈敢覬覦敏主兒,那是大逆不道!”一直幫富察哈敏說話的額穆奇和赫蘭塔趕忙跪下。
“若真的有,那也無妨,我不碰她,不代表你們不能碰她。”拓跤魁反倒無所謂,嚇得三人臉色發白。
“狼主,你又說這話了,小心被她聽到,非把整個狼族掀翻不可。”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帳們前響起。
“爺爺!”三人驚呼,狼族中最受人敬重的長老回採了。
“鄂索圖,你回來了。”他平安無事!拓跋魁此刻發自內心地笑了,向前攙著他到椅上坐定。
“你們都下去吧。”狼主有令,額穆奇、赫蘭塔、琅玡多縱想待在這裡也不敢,只得魚貫退出。看來想要知道爺爺去大唐求親的事,得先忍一忍。
拓跋魁問出悶在心裡一段日子的問題,他不懂他視為父兄的老人何以會有這樣出人意表的行動。“鄂索圖,你究竟在搞什麼,好好的幹嘛跑去大唐乞和求親?難道信不過我?我拓跋魁既然接下狼族,就不會讓它被人滅了。”
“別急。”鄂索圖撫著鬍鬚,一臉不慍不火,“我會給你個交代。”
“哦?我倒想聽聽。”
“其實,我去大唐不是要和親,真正的目的是去尋找天鳳。”
“天鳳?”怎麼回事?
“傻孩子,我是為了你啊!”他的目光充滿慈愛,“我為你算過了,在半年內,你必有血光之災,是你避也避不過、躲也躲不過的劫數,只有找到傳說中能浴火重生的天鳳才能救你一命。”
“荒唐!”拓跋魁嗤之以鼻,“不過這麼說,你沒為我帶回大唐公主,算是省個麻煩。但你著實老糊塗了,竟然天真的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神話。”
鄂索圖也不生氣,只道:“信不信由你,她能救你一命。反正我在中原已經找到天鳳,而且將她帶回族裡。”
太可笑了!“什麼天鳳?”是人是獸、還是什麼鬼東西!居然勞你大駕將它帶回來,也不嫌麻煩。“拓跋魁一點也不感興趣,鄂索圖這次真是糊塗到家。
“狼主,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倔得跟頭牛一樣,連腦袋也固執得不容轉,聽不得人勸。爺爺難道會害你?”鄂索圖軟硬兼施地勸他。
“你是不會害我,但我可不敢保證你帶回來的天鳳不會害我?”言下之意,天鳳不可靠,他順道提醒鄂索圖,“你莫名其妙帶個東西回來,最好小心三娘找你麻煩,她不會太高興。”
鄂索圖不會不知,他知道的可多了,富察哈敏想要掌控狼族的一切,包括拓跛魁在內,怎麼允許他帶人回來破壞她的好事?“我知道,所以我一直等到你回來才敢露面,我一定要先她一步將天鳳交給你保護,否則她又不知想啥詭計害人。”
拓跋魁聽出他的語病,“你的意思是你早回來,卻沒告知任何人?”他在防什麼?
“若不如此,富察哈敏絕對不會讓我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