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你送我去酒店好了嘛,這麼晚了,宿舍關門啦。”
賀閆掃了眼沙發上的人,給朋友打了個電話,單手拎著懷中的人走出了酒吧。
私下裡,他這人就是這樣偏心。
柳清可嘿嘿笑,沒管自己現在姿勢各種沒尊嚴就跟被拎小雞一樣,只想著自己動動手指就打敗了一個情敵,真偉大。
“帶身份證了?”
“木有。”
“那怎麼住酒店?”
“大叔你不是有哇。”
“……”賀閆剛發動車子,聞言熄了火,一把將女人囚在雙臂和副駕駛座位上,眸色沉而危險,“你要惹我?”
“嘿嘿,大叔……”柳清可沒有回答,而是傻傻的笑,手指無意識的自下而上摸他的胸膛,手感棒的讓她興奮,“大叔大叔,我們去酒店!”
“柳清可……”賀閆的聲音略微沙啞,望著那水靈靈小鹿一樣的眸,裡面倒影著自己的臉,他喉結滾了滾,“你醉了?”
柳清可一愣,懵懵的掀了老底,“我沒喝酒。”
賀閆倏地坐回駕駛,發動車子,將油門踩到底。
***
“所以,當初是你先勾-引我的。”賀閆將懷中小女人看的日記本抽掉。
柳清可一噎,“明明是你!那張臉在我面前晃啊晃,白天晃不停晚上還來,還給我洗腳!”
“你腳發麻,給你泡一下有錯?”
“那是陌生人該做的嗎!”對於男人的強詞奪理,柳清可有些不敢置信。
賀閆聽到“陌生人”三個字,眸色一閃,大手探入被子裡。
柳清可身子一僵,連忙縮他懷裡,不斷的扭,躲避那大手的***-擾,“老賀老賀,你說說你當初為什麼要給我洗腳?”
“我以為你喜
歡我。”
“我們才見了兩面!”柳清可聽到那雖然正確但武斷自戀無比的話,瞠目結舌,“而且我喜歡你,你就可以佔我便宜嗎!?”
“不只兩面……”趁著懷中小傢伙糾結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難忍手指順勢來到她腿根,還有滑膩觸感,他笑得聲音沙了幾分,“你忘了嗎小黑妞,你在訓練場,動不動就盯著我看,還藉機來送自己的手機,還等我大半……”
被進入的充實感讓柳清可身子一顫,她連忙抬手捂住他的嘴,臉上羞赧又嬌嗔,帶著急喘,“你還說!”
於是賀司令不說了,翻個個兒將她壓在身-下。
他其實還很多沒有說,比如,當初洗完澡出來看見她不見了,以為是自己會錯意,竟然有些煩躁。
比如那晚酒店,他反覆的在床-上問她是不是喝醉了,會不會後悔。
比如將她接到軍區,以家屬身份同吃同住,她的個子那麼小,卻精力無限,在她興奮的躍躍欲試時,他親手教她扛機槍。那時候她的背抵著他的胸膛,是那麼的契合,契合的就像是天生,讓他心動。
又比如當初她因為聽信爺爺的話,直接逃的無影無蹤,害他章法大亂的找了好些年,還被朋友取笑,那時候他又惱又怒,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
他曾不知道感情是什麼,覺得自己也許本性花心,所以才會在有過一次對視,聞到她的髮香又或者體香,就簡簡單單隨隨便便喜歡上一個人。
後來才發現,只有對一個人,他才會隨便而簡單的喜歡上。
他不信命,不信註定,但為了她,他可以信一次。
嘿長官,你的妹子掉了!
記憶裡,是那個臉蛋鋪著誇張脂粉的小傢伙,得意癢癢的呲牙咧嘴笑。
還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