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拖鞋是母貓吧……這樣一想,她笑著彎腰抱起它,煮一半的菜餚仍在腦後了。
舉修遠無奈又縱容著,只得從打雜的榮登掌勺之位。
飯後,單七倚叫舉修遠給阿欺做個絕育手術,又或者給他配只到齡的母折耳貓。雖然現在還沒到春天,但等到春天恐怕來不及,何況……她明天就走了。
“不急啊,還是你這媽媽給它挑吧,不然挑的不合心了,阿欺一定怨我這後爸不走心。”
單七倚無聲的眯眼笑,低頭的時候笑容卻漸漸的散去,眉宇間流露出一抹落寞。這樣的聲音,這樣的人,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重逢的機會。
也許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所有的凡塵俗事和過往,全部都拋開,她還會回來。
“七倚。”
沉默良久的客廳裡,舉修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嗯?單七倚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看他。
入目的男人,只給了她一個側臉,柔和謙善的面部線條,烏黑柔軟的發因為燈光的原因,陰影稍稍遮住了他的眼。他沒有說話,單七倚不解,要抬手碰他,卻看到他從兜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絲絨小盒子。
單七倚一愣,隨即抱下阿欺,站起身要走,卻被拉住了。
“七倚。”
舉修遠的聲音低沉,也許是因為沒把握,帶了前所有為的些許嘶啞,“我會好好對你。”
單七倚掙了掙手,卻掙不開,知道已經躲不掉,走之前說開了也好。這樣想著,她也不再掙扎了,眸色染上痛苦和歉意,緩緩轉身。
“七倚。”他的聲音幾不可見的明亮了些,帶上欣喜。
單七倚掀了掀唇,素白的手指握上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溫柔的將他攤開,指尖輕輕的在那寬大的掌心寫著自己所想。
“你說的配不上,是指的什麼?”舉修遠似乎為她的說法逗笑,“是指我們沒有那些狗屁不算的門當戶對,還是說你曾經跟過仇靖?”
這還是舉修遠第一次爆粗口。
單七倚看到他笑著,卻更像是氣極反笑,好像是在氣她貶低自己一般。
她斂了斂眸,手指縮了縮又舒展開來,然後咬牙隱忍,在他手心慢慢的顫抖的寫下兩個字——
我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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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半來刷,應該就有了,o(n_n)o~
101。v35 不是……眼下這是什麼情況?
“髒?”舉修遠看著無力的放在自己掌心的那纖細手指,跟玉蔥一樣,涼涼的也沒有溫度。他緩緩抬頭,女人正站著,剛好遮著燈光,背光下,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姣。
他卻自嘲的笑一聲,“我以為你放下了。七倚,你說的‘髒’是指什麼,身體,還好是心?”
單七倚不語,指尖微微顫了下,卻沒有動。
“如果在你的世界裡,非得只有處才能叫是乾淨的話,就準你拿乾淨的身體去給仇靖糟蹋,就不准我賠你個乾淨的身體?”
單七倚從來沒有見過舉修遠這樣咄咄逼人的樣子,他的眉目依舊是柔和著的,但是他的唇卻抿著,英眉擰起就差沒能擠死只蒼蠅。可她說的有錯嗎?男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對於未來一半要求苛刻……
“七倚,上帝是公平的,好女孩兒不能總是受著傷,吃著虧。”
“在更愛些,付出多少都覺得不夠的那一方眼底,所有的所有都不重要。你在意仇靖和你是不是第一次嗎?我為何要在意?”
也許是察覺到她的輕顫,舉修遠嘆息一聲,到底還是心軟了,起身將她小心的攏到懷裡,“七倚,我在伯父面前發過誓不是嗎?我會好好待你,不是說笑。”
可是,我只是包袱,只會拖累你。
我,配不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