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大掌包裹住她的手,鷹眸沉沉,聲音壓低,“倚兒,我答應過只要你,答應過不會再出現第二個藍薇。倚兒,信不信我?”
耳邊蟲鳴鳥叫。
單七倚直直的望進男人深邃的眸中,看到他的深情,有一瞬間的迷茫,隨即又清醒。在心裡哂笑一聲,他能夠演兩年不動聲色不露出任何馬腳。
還不累嗎?
還要演一輩子?
就算他要,她不會陪他,不會讓他這麼好過。
“嗯。”她彎起大大的眼,櫻唇亮盈盈的上揚著,用力點頭。
仇靖鬆口氣,就勢捏著她的手起身,“走,我們回去,跟我聊聊你小時候的事。”
每天晚上,仇靖都會摸著黑來到她臥室。
單七倚雖然口頭上會嗔他兩句,晚上也不能動真格的反鎖門。而且,讓這樣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住“儲物間”也是難為他,他不嫌棄睡手腳堪堪得以伸展的小床,她已經謝天謝地了。
於是,每晚在那小小的單人床上極盡纏-綿,偏得家裡隔音效果不怎麼樣,單七倚只能忍了又忍,小心著不發出任何動靜。
而每當藉著月光看到單七倚那素淨又矛盾嫵媚的模樣,看她極盡隱忍,仇靖總是是壞心眼兒,力度姿勢言語各種逗弄,非得讓人家連連求饒,才甘願正經溫柔的結束每夜的運動。
這樣類似偷-情的心情,女人和在城裡不同的一面,都讓仇靖有些不想回城。
但工作上的事情總是不能拖沓太久。
一週後,仇靖提先回去。單七倚每天都能接到兩三個男人的電話,厭煩的同時又慶幸他第一次尊重她,沒有強硬的帶她一起回城。
回m市之前,單七倚又去看了一次父親,是和程珺秀一起去
的。
她叫程阿姨別守著父親,趁著風華正茂找個好人家,不要浪費了自己的青春。
程珺秀滿口應著。
單七倚卻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一個人勸解就能決定,很有可能事與願違。只有等到自己醒悟,這比再多的人再多的勸誡還來的有用。
不知覺中在鎮裡待了將近一個月,回到h城,單七倚沒有先回家,而是跟司機說去看仇靖,給男人一個驚喜。卻在去往博林公司的半路上停下,說買禮物,讓他先回去。
然後就見到了蕭彥陸。
“日子過的不錯嘛。”
“別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跟我說話。”單七倚眉眼淡淡。身上穿著的是一條棉質的及膝裙子,裙裾上有田田荷葉,細細的青色腰帶便讓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
“ok,聽說仇靖陪著你在老家過了小半個月,很是溫柔多情?”蕭彥陸挑眉,雙手交握著放在桌上,指尖輕點著桌面,發出輕微的一下一下動響。
“你怕我會重蹈覆轍?”
“不,我相信單小姐不會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女人,而且……他的那些溫柔多情,都只是因為把你當做另外一個女人,越好,你越難受才對。”蕭彥陸笑。
單七倚抬眉,在對面怡然坐著,笑意吟吟的模樣,嘴裡卻說著字字扎人心尖兒的話,那鳳眸裡盡是戲謔和胸有成竹,她移開目光看向窗外,“有什麼事就說吧,太久仇靖會起疑。”
“我要你懷孕。”
單七倚手指一緊,凌厲的目光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我要單小姐生一個孩子。”蕭彥陸笑,抬手拿起茶壺,徐徐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慢悠悠繼續道:“在這剩下的三個月內。”
清脆的水聲有節奏的響起,就像蕭彥陸一樣,令人煩躁。
單七倚手指捏得泛白,“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
“你說仇靖?沒事,如果他不行,我可以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