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在新漢朝有一個習俗。人死後入土為安,生者會為亡靈請人立上一個石碑。在石碑上會刻下亡者一生的事蹟,以後人敬仰。而窮人可出不起那個錢,只能能木碑替代碑。
二痞抱著木碑,取出那把半尺長的小刀。在三個墳前愣了好半天,突然哇地哭了出來!
父母離去悲劇已經讓他幼小的心靈,難以重負。先前對亡者的敬重,讓他堅持了下來。哭泣也許是二痞發,洩情緒最好的途徑吧!老者沒有打繳他,只是在他的身後默默地站。幽門鎮的慘劇,他多少也有一點債任吧!
幽門鎮大街小巷中的血跡,大部份被雨水衝去。只是雨下得再大也無法把那些橫七豎八、離枝斷臂地屍體帶走。五指不全的手掌四處可見,翻著白眼的斷頭顱掉落牆角。屍蠅四下享受年著它們的晚餐,幽門鎮每一個場景都可看出剛時屠殺的慘象。
木屋的上方一隻飽食後的屍蠅,薄翼難以承受不了過重的身ti。只好落於屋簷的一片枯葉上稍作休息。
一滴水滴在枯葉邊歡快地晃動玩耍,那知會有胖屍蠅這不束之客呢。一驚之下,帶著一條細細的水舌跌落下來。
叮!
水滴打在二痞那把半尺小刀上,發出一聲悅耳的催響。
二痞子抽泣了片刻;停下哭聲。小刀在木板上猶豫了許久,轉身用帶有少許沙啞的童聲說道:“爺爺你識字嗎?”
大陸是一個實力說話的國度,強者為尊是永恆不變的真理。所有學院的課目只有三樣:軍政、武技與修士研習。
想學習文字除了自己想辦法外,還有兩種固定方法。一種是代代相傳,或是請詠遊詩人到家裡進行教學,其學費之高是難以想象。一般家庭都情願把子女送入武技修士類的學院,也不會讓子女去學習文字。必境這是實力說話的世界。
隨著時日變遷,文字成為了貴族的一種象徵。文人的身價再一次提高,文字更成了二痞這樣窮苦家庭的孩子遙不可及的幻想。
接過木板和小刀,老者問道:“你父母如何稱呼?”
“爸爸,媽媽。”
“奧!我是問你ba爸媽媽,的名字?”
二痞答道:“爸爸,媽媽。”
想想這孩子還小,不知道父母名字也是正常。老者無奈,問道:“那你叫什麼呢?”
“因為我很淘氣,所以大家都叫我二痞。爸爸,媽媽也這麼叫我。”
兩塊木碑在老者手裡瞬間完成,‘二痞生父之墓’‘二痞生母之墓’字型力道強勁,霸氣沖天。一看就知道寫字之人,身份不凡。
老者來到第三個墳前,這是到來前就埋好的那個墳。老者問道:“二痞,裡面的是你什麼人?”
“汪才!”
“汪才?”老者疑惑。
“是的。”二痞眼帶淚光說道:“汪才是一隻流浪狗!有一回我在森林裡迷路,是它救了我。爸爸就收養了它,它是我最好的朋友。所有小孩都欺負我,只有汪才最好幫我教訓他們。可……可是……汪才它……”
二痞說著大哭起來,老者安慰後在第三塊木板刻上‘故友汪才之墓’。
夕陽下,七八歲大的小孩面對的是三個簡陋的墳墓,何其妻涼。老者心中悔意憑生,死者已亡生人卻是安在。為了彌補,老者覺得自己似乎要做點什麼才是。
半響,老者突然問道:“二痞想學寫字嗎?”
識字,是窮人想都不感想的事情。二痞驚喜道:“真的嗎?爺爺你真教我識字?”
相處一天,老者還是第一次見二痞笑。孩童的笑容是美麗的;要不是那眉間至髮根的刀傷;也許會更加可愛。
二痞在笑,老者卻在那雙水靈的大眼睛中看到一絲衰傷。
“是的!”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