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覺得還是你替哥哥幹這些更合適。”
山和順有苦難言,只憋出一句:“我們這種糙漢子哪能幹這種活計,辛苦顧同志你了,就這麼說定了啊!”
他們這些連長手下的兵要是能幹,哪裡還需要哄一個未經事兒的小女孩幹這個呢,山和順怕再說下去,顧舒棠會撒手不管,他立刻拉開門。
“我去給顧同志你打盆熱水。”
山和順一口氣打了一大桶熱水,還用一個空桶接了小半桶冷水留給顧舒棠摻到合適的溫度便離開,關上了房門。
顧舒棠看著眼前的水桶,想到山和順說的話,看向沈邵言的身體,腦補她的哥哥身上變臭,長髒東西,她的身子一抖,打了個激靈。
不行,她不能看見這樣的沈邵言。
顧舒棠把兩桶水混到一個合適的溫度,把毛巾放進去打溼,再把毛巾上多餘的水份擠壓乾淨。
沈邵言聽著顧舒棠擠水的聲音莫名開始緊張,不敢往她那邊看去。
顧舒棠拿著擰的半乾的毛巾,輕微咬住嘴唇,“哥哥,我替你擦擦身上。”
“嗯。”
沈邵言淡定地應下,只是微紅的耳朵出賣了他。
沈邵言能感受到,他答應了顧舒棠之後,他的胸膛攀上了一雙柔軟至極的小手。
先是解開了他的上衣,動作略顯笨拙,好幾下還脫手了,用力過猛,不小心把手撐在他的胸前。
她隔著毛巾一下又一下地反覆擦拭他胸膛。
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清晰,沈邵言的心怦怦跳。
他的口中乾燥,眼裡的慾火隨著她的動作愈發明顯,他閉上了眼睛,任由顧舒棠在他身上擦來擦去。
……………………
顧舒棠已經替沈邵言把胸前的位置都擦乾淨,甚至連後背他傷勢好了的部位也擦了。
“阿棠,可以了,別的地方,等我傷好些再自己來了。”
沈邵言的嗓音依舊啞著,用他能動的左手戳了一下顧舒棠的腰,顧舒棠的腰頗為敏感,反應極大地往旁邊閃躲,就連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顫抖。
“好的,哥哥。”
顧舒棠拎著毛巾,跟桶裡剩餘的水,到病房裡的廁所倒掉,在裡面磨蹭了好久才出來。
顧舒棠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視線對上緊盯著 廁所門的沈邵言,她受不住他如鷹眼般銳利的視線,偏了偏頭,不願與他直視。
“阿棠,可以幫我換一套衣服嗎?”
他的語氣有些低落,像是猛獸吐露自己的弱點般,“你知道的,我自己換不了,不想讓別人碰我,更不想讓手下的兵看見我脆弱不堪的一面。”
“你也知道的,山和順他糙慣了,先前替我換衣服的是他,總會碰到我的傷口,我又礙於面子不願與他說。”
沈邵言這番話當然向顧舒棠裝可憐,山和順外表看起來糙,可卻是個細心人,根本沒他口中的話,純粹是沈邵言為了博得顧舒棠的同情胡謅。
“可以嗎?”
顧舒棠第一次見到如此脆弱的沈邵言,躺在那兒,像是個被人拋棄的小獸一般無助,叫人莫名心疼。
她遲疑地點了點頭,沈邵言的臉上就重新掛起了笑容,前後變化之快,令顧舒棠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不過,她看著身上有各種觸目驚心的傷痕的沈邵言,終是軟下心腸,拿起放在櫃子的衣服放在旁邊。
顧舒棠先是利索地替他換了上衣,臉上沒有半點兒變化,只是等她把手放在沈邵言的褲頭上時,一抹紅悄然爬上了她的臉頰,被沈邵言收入眼中,輕笑了一聲。
顧舒棠忽然出聲,叫他把他的內褲抓緊,語氣嚴肅,沈邵言跟著照做,她再慢慢把他的褲子脫開。
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