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安和敏銳察覺到紀邵文對顧舒棠不是一般在意,或許他們計劃早就該改變,“紀邵文,想要顧舒棠平安,你就得放下武器跟我們回局裡,不然我們只能對不住顧小姐了。”
“嗤,你人還在我手裡,說什麼大話呢?”紀邵文的手稍微用力,尚安和的臉色頃刻變得青紫,喘不過氣。
對面的馬飛宇著急,抵在顧舒棠脖子的刀用力一劃,鮮血就從她脖間流下,“放開他,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下一刀會劃在哪裡?”
紀邵文看見顧舒棠脖子的傷口,升起了滔天怒火,他周圍又蓄起黑霧,正打算把這群膽敢傷害他女朋友的人都殺了。
顧舒棠的眼角滴下一滴淚,驚慌失色地大喊:“紀邵文,我害怕。”
“快帶我走。”顧舒棠抓住機會在馬飛宇耳邊說,“我有辦法能解決紀邵文滅世的問題。”
聽見顧舒棠這話,馬飛宇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一邊繼續迷惑著紀邵文,一邊用藏在後面的那隻手催動隱世高人給他們配備的遁走符。
在遁走符即將把他們兩人帶走之時,馬飛宇對紀邵文扔下一句話,“不要傷害我的隊友們,不然你收到的會是這個女人的屍體。”
在馬飛宇催動符咒的那一刻,顧舒棠就從口袋掏出隱身戒指,隱藏自己的氣息。
她帶著馬飛宇來到紀邵文藏著幾個滅世陣法的地方,將它們逐個摧毀。
等到摧毀完最後一個滅世陣法的時候,恰好就是紀邵文帶她去過的第一個藏在陣法的海島,顧舒棠轉身對馬飛宇說:“現在還差最後一步,把紀邵文引到這裡,把他徹底困在海島上。”
馬飛宇經過一系列的摧毀陣法,已經對顧舒棠的本事深信不疑,他有些猶豫,“顧小姐,不能徹底把他消滅掉嗎?”
顧舒棠搖頭淺笑,“不能,封印已經是極限。”
“我有信心把他一輩子都困在這個海島上,不過等他魂歸大地之後,溢位的能量就需要靠你們想辦法淨化,我無能為力。”
馬飛宇重重點了點頭,時間還長,他相信他們一定可以研究出淨化的辦法。
顧舒棠等馬飛宇離開海島之後,在海島上佈置好陣法,再摘掉隱身戒指,自己坐在一旁的木凳子上休息。
佈陣耗費了她體內的所有的異能,她的腦袋此刻突突地疼,恍惚之間她看見一個憔悴的身影闖入她的眼簾。
紀邵文看著坐在凳子上彷彿受了重傷的顧舒棠,慌亂地把能量輸入顧舒棠體內,焦急握住顧舒棠的手,不停呼喚地她的名字。
副人格與主人格見到了顧舒棠無比激動,不斷爭奪身體的使用權,最終在擔憂顧舒棠的身子下,擁有更強大能量的副人格獲得了身體的使用權,嘶啞著聲音:“棠棠,睜開眼看看我,我錯了,不該不顧你的意見,執著於毀滅。”
“我知道我佈下的陣法都是你摧毀,我不會再弄這些你不喜歡的東西了,棠棠,你醒過來,別嚇我好不好?”
“真的?”
顧舒棠張開雙眼,驚喜地問出聲,手邊早已準備好的針刺向自己的血,滴下地面,再用它刺破紀邵文的手指。
兩人的血液滴到陣法之中,一瞬間他們的周圍白光閃爍天際,預示著陣法已成。
“那麼我要你永遠陪我待在這個海島上,不再出去實施你那些不好的想法,你也願意嗎?”
“我願意,棠棠其實你沒必要把自己也困在這裡的。”
副人格嘆息一聲,沒有對她的行為有一絲不快。
在她失蹤的這段時間,什麼滅世,什麼勢要全人類跪服在異種面前的念頭通通消失不見,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找到她。
主人格知道這些事情後,痛罵了他一頓,認為是他非得執著這些念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