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的癖好真是奇怪,帶著自己女朋友往這山頂上跑。
紀邵文在上面看了一會兒不覺得上面有什麼奇特的,拉著顧舒棠就離開,牽著顧舒棠的手暗搓搓往劇組那邊跑。
今天劇組還在開工,不過他以私事為由請了一天假,他強硬拉著顧舒棠進了劇組,光明正大在劇組晃了一圈,半點都不害怕戀情曝光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影響。
甚至跟導演聊天的時候,還十分驕傲地介紹他的女朋友。
劇組很快就殺青,顧舒棠一行人離開交通不便的深山,而尚安和養好傷之後,趁著顧舒棠收拾行李的時候,約她見了面。
要求顧舒棠提供紀邵文的新鮮血液給他,他拿去給相關的專家做研究,能否從中得到什麼有利的訊息。
顧舒棠略加思索就答應下來,事情說完之後她便打算離開,只是尚安和喊住了她:“顧小姐,紀邵文不是一個好人,你跟他在一起沒有好結果的,你要好好考慮清楚。”
顧舒棠只是微笑著對尚安和說了一句:“謝謝你的好意提醒,不過你怎麼確定我離開他不會激怒了他,使得末世提前到來了呢?”
尚安和的臉色一白,倒是沒有再繼續勸說顧舒棠,末世原本會在五年後,隨著紀邵文的退圈爆發。
若是此時就提前,他們尚未準備完全,賭不起這個可能性。
顧舒棠回了a市後,主人格迫不及待把她的東西收拾到他的房間,第一次能摟上朝思暮想的女朋友睡覺。
是夜,主人格早早就洗好了澡,在一旁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等顧舒棠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刻,他手上的書就被他無情地摔在桌子上。
他則拿起吹風機調到熱風,細心替顧舒棠吹起了頭髮。
等過半個小時,顧舒棠的頭髮被吹乾,他帶著暗示性摸上顧舒棠的後背,對顧舒棠說:“舒舒,咱們休息吧。”
顧舒棠任由他動作,微微低下頭,感受到男人沒輕沒重的嘴,顧舒棠皺眉,拍了一下紀邵文的手。
紀邵文抬眼看向顧舒棠的眼睛帶著無邊的欲色,他停下動作,“不舒服麼?”
“嗯,輕點。”
紀邵文鬆口氣應下,還好不是臨門一腳不願意,他這已經箭在弦上,放棄肯定要去衝一個冷水澡。
紀邵文感受到不一般的觸感,不可置信看向顧舒棠的臉,紀邵文心中帶著震驚與愧疚。
他心驀然軟下來,愛惜吻了吻顧舒棠的額頭,緩了緩自己的心神,輕聲哄著顧舒棠。
顧舒棠不知道紀邵文的內心活動,她只覺得難受,正是過山車攀上高峰的激動時刻,操控過山車的人卻調慢了速度。
她抓住紀邵文的後背,不滿地在上面留下一道細長的指甲印。
紀邵文像是忽然從狼變成紳士一般,弄得她不上不下的。
顧舒棠嬌聲催促紀邵文,“別磨嘰了,紀邵文。”,紀邵文無奈淺笑一下,順著女朋友的心意來行動。
兩人這一鬧騰就鬧騰到凌晨,在顧舒棠的再三拒絕下,紀邵文才遺憾放棄,轉為摟著顧舒棠睡覺。
事後清掃的時候,他特意把換下來的床單專門摺好,露出染上血跡的那一面,沒有掩飾的放在顯眼的地方。
翌日一早,副人格時間一到就迫不及待掌控身子,他剛醒來就發現一副暖乎乎的身體靠著他在睡覺,並且還是坦誠相見的那種。
他一看是顧舒棠,牙頓時癢癢,再看見顯眼處那帶著血跡的床單,副人格的心也跟著燥起來。
他胡亂用嘴在顧舒棠臉上親吻著,被子下的手也不安分地亂動著,致力於把顧舒棠弄醒,來一個美好的早晨運動。
紀邵文看著被子從顧舒棠肩膀上滑落,顧舒棠身上密密麻麻的印子也顯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