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舒棠開啟大門,發現許久不見的胡秘書帶著送飯的人一起上了電梯,他此刻正在跟她爸媽尷尬地聊著天。
顧舒棠趕緊出去打斷了他們,把胡秘書兩人手上的飯盒拿了進來,客氣地邀請胡秘書進來坐坐。
胡秘書想到顧舒棠開門時,顧母熱情地問他的年齡、工作,顯然是誤會了他跟顧小姐的關係,把他當成追求顧小姐的人。
他又小心看向不緊不慢跟在顧舒棠後面的朗邵尚,見它的眼神在看向他的那一刻變得犀利,胡秘書的身子僵硬,他記得狼人最是護食,在發情期會攻擊覬覦它伴侶的雄性。
胡秘書客氣地對顧母說了一聲就麻溜帶著人告辭了,他可不想被如今發情期,不大理智的狼人當成有威脅的雄性,他可打不過朗邵尚。
顧母一臉懵地拿上她去買的幾道菜,是她到附近一家生意不錯的飯店打包回來的,一家人進去關上門後,她小聲問:“棠棠,他是誰?怎麼會給你送飯?談男朋友了?”
哪怕顧母在門內的聲音再小,在一旁等電梯的胡秘書聽力不是一般人類可以比擬的,無比清楚地聽見顧母這番問話,他的腿一抖,電梯也不等了,直接帶著他小弟走樓梯下去。
“不是,他的老闆就是朗朗的主人,他受他老闆的囑託偶爾過來看看朗朗,順便讓人給朗朗送飯。”
顧母若有所思,勉強相信了顧舒棠這個理由,只是她看見了飯盒裡除了朗朗的狗飯,還有顧舒棠可以吃的飯菜,還是有些懷疑。
不過她不好逼問自己閨女,心中記下要注意女兒最近的動向。
顧家父母的回來,令朗邵尚沒能像以往那般放肆在家裡陪顧舒棠瘋玩,不過每晚它該有的福利仍然不會少。
它依然像個痴漢一般等顧舒棠睡醒之後,換成人身圈著顧舒棠睡覺,不過單純的抱著人睡覺已經滿足不了朗邵尚的慾望。
他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線,每次都在顧舒棠臉上身上偷偷啃著,藉助她身上的柔軟替他短暫地紓解。
顧舒棠好幾天起床身上都有一些可疑的紅痕,她原先以為是蚊子,買了好多驅蚊產品回家,效果不大好,該紅的還是紅,甚至還有一些地方腫了起來。
顧母看了顧舒棠意外露出來的紅痕,抓住她的手問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委婉提醒她要注意做好保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