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舒棠按下接聽鍵,聽見電話那一頭的話,心中很是激動,她被銀橋錄用了,顧舒棠心中一下就被鋪天蓋地的喜悅覆蓋過去。
顧舒棠把趴在她膝蓋上的朗朗抱住,親了一口,高興地哼起了歌兒。
雖然不知道伴侶為什麼會忽然親他,他對伴侶的主動很是受用,親暱地用腦袋蹭蹭她的胸膛。
顧舒棠被錄用的訊息也在她的學校內傳播開來,這次銀橋只招了一個師範生,這令一向在學校默默無聞的顧舒棠一時間聲名大噪。
大傢伙都想要知道顧舒棠有什麼能耐能夠打敗比她還要有經驗的學長學姐。
女生宿舍內,一個打扮頗為時尚的女人看到被銀橋錄用的是顧舒棠後,把手上的手機摔了出去,與她住在一個宿舍的研究生害怕地躲出去。
她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被分配到被家裡慣壞的大小姐一個宿舍。
白嘉樂摔了手機仍覺得不解氣,把她桌子上放著的瓶瓶罐罐全部掃在地下,聽著瓶子落地的噼啪聲,白嘉樂才覺得心口的那點子鬱氣散去。
她重新把地上的手機撿起,捏著手機兩旁被手機膜覆蓋的地方,防止被螢幕的碎片割到雙手。
白嘉樂盯著手機上來自同校同學發上學校群聊的顧舒棠的照片,眼神陰狠毒辣,面無表情地用一旁的玻璃瓶碎片戳著手機正中間。
看著顧舒棠的臉在她的動作下變得破碎不堪,白嘉樂心裡舒服了些,她不能接受已經有過一世閱歷的她會在最終的面試輸給顧舒棠一個大學都還未畢業的小姑娘。
白嘉樂的眼神暗了暗,早知道顧舒棠會跟上一世一樣獲得面試第一名,她就沒有必要顧忌在學校鬧事對她的名聲有影響。
她不應該只是用些不痛不癢的小手段阻擾顧舒棠面試的,一開始就應該把她往絕境逼,絕了她報名的機會。
畢竟顧舒棠的運氣太好了些,她製造的那些意外小事件都被顧舒棠有驚無險地躲了過去。
顧舒棠那些舍友簡直是一群沒有腦子的蠢貨,有著好好的便宜不撿,非要念著勞什子朋友情誼,堅決不肯跟她聯手,在背後搞顧舒棠心態。
哪怕她找了不少人在顧舒棠舍友旁邊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想要她們討厭顧舒棠,從而跟顧舒棠起衝突,令她無心備考。
可是沒想到顧舒棠那群舍友就是一群死腦筋,無論她請的人怎麼編排,她們就是不上當,還跟著顧舒棠手拉手出現在食堂附近,可把白嘉樂氣得夠嗆。
經過多次的失敗後,白嘉樂也歇了阻撓顧舒棠參加的心思,她自信以她前世五年的教學經驗,足夠把還是個大學生的顧舒棠踩在腳底,拿到銀橋的教學資格,得到站在郎先生身邊的通天梯。
前世顧舒棠不就是靠著銀橋這份工作,勾搭上郎先生一步登天,跨越了階層,狠狠把她們這些原先的富家子女踩在腳下,原本的窮酸女同學搖身一變成了他們需要仰望的存在。
白嘉樂覺得若是她有了顧舒棠的那些機會,她也一定可以,甚至能做得比顧舒棠還要完美,畢竟她自小接受過的精英教育能更好得與郎先生有共同話題。
她盡力去準備這一次面試的材料,堅信自己會是從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
未曾想到她居然會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白嘉樂心中不甘,認定顧舒棠在中間使了手段。
她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希望她的父親可以替她把銀橋的工作搶到手,疼愛狂魔的白父第一次對女兒的請求感到遲疑,內心苦笑,他們白家在當地雖有些名聲,可哪裡能跟朗雲集團相比?
銀橋的工作也不是那麼好截的,他的面子在銀橋那兒並不值錢。
白父心中種種並不欲讓女兒知曉,她知曉了也只是徒增煩惱,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