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的後排,並不言語,只是把手放在顧舒棠後背蝴蝶骨上,一遍遍摩挲。
顧舒棠任由他動作不敢吭聲,唯恐他會忽然發狂,她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畢竟奚紹越現在的狀態不對勁,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般。
奚紹越把顧舒棠抱出車內路過客廳兩個站在一起的小豆丁也沒有絲毫的停頓,徑直走向樓上他的臥室。
他先把顧舒棠扔到床上,用一隻手禁錮住她,不讓她亂動,再從床頭櫃上拿出一副冷冰冰的手銬,把顧舒棠的手銬在床頭,不讓她離開床的範圍。
“原本這手銬是打算用來跟寶貝玩情趣的,可惜寶貝不乖,想要離開我,只好讓它替代我來日夜陪著寶貝了。”
上次顧舒棠想要為了五百萬到他身邊偷檔案的時候,他就吩咐了人定製這副手銬,只想著跟顧舒棠恩愛的時候,銬上她作為她不乖的懲罰,沒想到能在這裡派上用場。
顧舒棠忍不住罵了一句,“奚紹越,你個瘋子。”
奚紹越笑著摸上顧舒棠的臉,“寶貝,我是個瘋子,也是被你逼瘋的。”
顧舒棠別過臉,不想與奚紹越對視,拒絕與奚紹越溝通的樣子,令奚紹越心中的瘋狂更甚。
奚紹越的眼神驟然變冷,眼裡的溫柔被能凍上人的寒意代替.
他動作斯文地解開他的外套,西褲上的皮帶,再鬆開袖口的扣子,上了床,躺在顧舒棠身側,撈過她想要遠離的身子,緊緊禁錮著。
奚紹越捂住顧舒棠想要張開的嘴巴,“噓!”
“寶貝,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奚紹越閉上雙眼,放任自己睡去,只是放在顧舒棠身上的手卻沒有動彈,便是陷入深度睡眠,他也不肯鬆開握住她的手。
顧舒棠聽著身旁的人綿長的呼吸不知不覺中也跟著睡過去,醒來的時候,床上原本屬於奚紹越的位置已經空著,只留下一個凹陷的痕跡,證明曾經有人在那休息。
顧舒棠的飯食都是奚紹越親手端上來的,他只沉默地把飯食放在床頭櫃上,拿起勺子像是喂寶寶一樣喂她。
顧舒棠一開始很是硬氣不吃他喂來的食物,得來的只是奚紹越似笑非笑的表情,“寶貝既然不要我喂,那就不要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