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舒棠僵硬地敷衍過去,“是啊,媽媽上來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蚊子咬到。”
“可癢了,要真真親親才能好。”
顧真真聽見她能替媽媽減輕痛苦,立刻在顧舒棠臉上親了一口。
謝曉宜一聽,好奇上前,正想看看什麼蚊子會咬嘴唇,定睛一看,好傢伙,顧舒棠這傢伙哪裡是被蚊子咬,明明是外面有狗了。
“顧舒棠,老實交代,你這是有情況了?”
謝曉宜噙著笑,掐住顧舒棠的下巴,“嘖嘖,戰況挺激烈的呀,又腫又破皮。”
顧舒棠今日不是陪她上司出席一個宴會麼,怎麼還有時候跟男朋友親熱,難道是跟她同一個公司的男人?
顧舒棠掙開謝曉宜的手,抱住女兒的手微微用力,避開謝曉宜,往顧真真的房間走。
“別瞎說,真真還在這裡呢。”
謝曉宜跟在她後面,“行行行,你快把真真放回床上睡覺,小孩子家家熬什麼夜?”
“我在客廳等著你給我一個說法。”
謝曉宜在後面推了一下顧舒棠的肩膀 示意她快些把顧真真放到床上,狹促地朝她擠眉。
顧大小姐可以呀,回國才幾天就找到了男朋友,她倒要看看能拿下顧舒棠的是何方神聖。
“媽媽,真真今夜想要跟你一起睡。”
“好,那就去媽媽房間睡。”
顧真真緊抓著顧舒棠的衣服不放,顧舒棠當然是直接把顧真真抱回她的房間。
等到顧舒棠把顧真真安置好之後,等待許久的謝曉宜迫不及待地過來。
“今晚你跟哪個男人在一起?”
謝曉宜注意到顧舒棠脖間那一條價值不菲的粉鑽項鍊,“喲嚯,你男朋友好大的手筆,這條項鍊都能抵得上我市區那套大平層了。”
謝曉宜心中有些擔憂,“顧舒棠,你不會是被那些浪蕩子給騙了吧?”
能對女朋友這麼闊氣的人,京市幾隻手就能數出來。
那幾位的風評都不太好,一個星期換一次女伴,厭了之後對女伴也絕情地可怕。
至於奚紹越,謝曉宜根本沒往他身上想,這位一向視女人於無物,跟工作無關的女人別想接近。
怎麼可能會看上她的閨蜜?
“哪能啊?”
“是奚紹越。”
“什麼?奚紹越?”
謝曉宜猛搖顧舒棠的手臂,向她確認,“我不是聽錯了吧?姐妹兒,你這回走運了,奚紹越都能被你勾搭上。”
“日後你發達了,成為奚太太可要惦記著你的好姐妹啊!”
顧舒棠表情淡淡,掐了一把謝曉宜臉上的軟肉,“姐妹兒,雖然是晚上,咱也不好做起夢來呀。”
“人家奚總家大業大,怎麼會看上我做奚太太?”
只是玩玩而已。
謝曉宜的興奮勁兒下來,心疼地抱了抱顧舒棠,已經在腦中腦補出顧舒棠在奚紹越那兒當一個不得見人的情人,被奚紹越折磨著,“舒棠,委屈你了。”
顧舒棠把項鍊摘下來,放在謝曉宜手上,冰冷的粉鑽帶著顧舒棠的餘溫,謝曉宜放慢動作摸上去。
“我沒什麼委屈的,奚紹越出手大方著呢,在他膩了分手之前,我早就能夠攢下不少的本錢,帶著真真出國享福。”
謝曉宜被顧舒棠這一番話弄得原本悲傷的情緒不見,捶了一下她的胸膛,“你這傢伙,真的是,國外就這麼好?”回來了還想著出去?
“待在國外對我對真真都好,如果有選擇,誰不想待在國內呢?”
這次回國顧舒棠可是冒著違背跟奚老太太的約定,偷偷回國的,再則,真真在劇情中被奚老太太信任的大師斷言,她的存在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