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女修當即一口血便噴了出來,卻被月修即使一巴掌打得偏向一邊。
“真髒!”
“你,你是……”癱軟在地上,女修驚恐地盯著面前的少女,一邊還望了望身邊自己部下的禁制陣法,卻現所有的陣法都完好無損,可是那少女卻那麼詭異地出現在了自己身邊。
雙手一伸,已經覆上了靈氣手套,月修一把便抓著女修的頭直接將人拎了起來。
“啊!”忍不住痛呼,修真之人較之凡人力量上要強大很多,但其實沒有元嬰重塑真身之前,他們的身體並不比一些強壯的凡人牆上多少,甚至他們的五感更加靈敏,凡人的一分痛到了他們這裡便愈加加倍。
剛剛月修的那一下已經讓她重傷,沒有走火入魔便是萬幸了,暫時根本就是個廢人。而月修緊接著便是一個耳光,又直接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讓她便是連服下丹藥控制傷勢都做不到。所以現在,根本就是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被月修揪住的頭上。
“你剛剛在做什麼?”完全不同於手中的動作,少女的聲音輕靈柔和,彷彿只是好奇的輕輕詢問,全無其他意思,卻無端讓那女修膽寒戰慄。
“是在抽取龍氣?恩?”剛剛一直被女修用特殊手印夾住收取龍氣的瓶子已經被一隻蒼白纖長的手拖住,輕輕搖晃。隨著這微微晃動造成的裡面東西的撞擊,月修很容易分辨出裡面的龍氣已經都聚整合了液態。
“已經這麼多了呀!”少女的嘴角甚至一直掛著柔和的淡笑。瞥了眼龍榻上的身影,“看這樣的狀況,應該是每天都只能收取一點的吧,還真是鍥而不捨呢!那你已經收取了多久了?一年,兩年?那又不該只有這點了,多餘的呢?用掉了?”
“尊上,尊上饒命!”女修死命抓住月修的手腕希望對方能松一點,可是相對於很多修者比較孱弱的身體,這個看上去單薄柔弱的少女的手卻若鐵一般,任她如何努力,卻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嘖!”厭惡地咋了咂嘴,只聽“啪,啪”兩聲,女修的兩手已然這段,甚至生長骨已經被完全粉碎。
不理女人的哭叫求饒,月修一把拉著女人按到了龍榻之旁,一手便取下了女人腰間的一塊暖玉。
“你也有這玉牌,那應該也是這宮中的供奉之一吧!那你也該是知道他是誰,對麼?”
對於少女的輕聲問話,女人一時間只是哽咽著說不出話來,自她修煉,甚至就是出生以來,何曾受過這樣的傷害?一時之間女人只覺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了受傷的兩手和頭上。
然而,似乎是很不滿於女人的悶聲,少女好像只是不經意間手中微一用力。
“啊~~”一聲慘叫,女人跌趴在地上,頭上一片鮮血淋淋,想要用手摸上去,卻始終疼得不敢碰。正是月修抓著她的頭,加上巧勁竟是連著一層很深的頭皮一道拽了下來。
對於女人的慘狀月修卻沒有任何反應。輕描淡寫地將手中一把絲甩開,卻沒有一點汙物染在手上,月修看著地上的女人依舊沒有準備放過她。
“你可看清了?那龍榻之上的是誰?”
“那是樂嵐的帝王,是這宮中,是這樂嵐的主宰,也是你們這些供奉的主子。明白麼?”
輕輕抬起女人落滿了鮮血的臉,月修口氣不變,“你們這些供奉的作為本座已經瞭解了一些,卻是實在沒有想到呢!你們,是否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你們說你們是宮中供奉,只負責守護皇宮,保皇帝之命!可以!”
“但是,怎麼本座來看到的竟是這樣的景象呢?你們,便是這般保護著自己的主子的?”
“是否帝國平日裡對你們的縱容,已經讓你們忘記了是誰將你們養到現在的修為,讓你們忘記了自己是誰的狗?恩?”
“尊,尊